小心,我们在明,他在暗,恐再遭他算计。”
盛枷摇了摇折扇,阴冷地勾勾唇: “那就想办法,让他自己现身。”
程鸽点点头。
“不过大人,你刚刚给殿下吃的药丸,是从哪里来的,怎得如此神奇?”
盛枷摇扇子的动作停住,瞥了程鸽一眼。
“什么都想知道,只会徒增无知。”
程鸽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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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上午,萧凌不知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赶来了三皇子府。
见盛枷在院中亭子喝茶,他赶忙走过去:“盛枷,殿下如何了?”
盛枷道:“已经没有大碍。”
萧凌松了口气:“那就好。”
萧凌曾经在宫里住过,跟箫承渊关系很要好。
听到消息他着实替他捏了把汗,此时见盛枷还有心情坐在这里漫不经心地品茶,知道箫承渊肯定已经没事了。
这时,一个大理寺侍从来报。
“大人,外面有一个女子,想要求见三皇子。”
程鸽和盛枷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程鸽挑眉问道:“何事求见?”
那侍从道:“说是,要送给三皇子一幅画。”
“什么画?”
“说是一幅莫先生的,青山骏马图?”
萧凌好笑道:“诶,那不是夏府的嫡女头两天在金隆典当行拍回去的吗?怎的,她要送给三皇子?”
盛枷眸子骤然冷下来:“让她滚。”
程鸽也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叮嘱道:“那女子有些难缠,必要时可以动手。”
原本以为会有什么线索,不想竟是夏府那个不长眼的嫡女来凑热闹。
侍从颔首应是,退出了主院。
夏媛满怀希冀地抱着青山骏马图,站在三皇子府的大门口,等着里面的通传。
今晨红玉打听到,三皇子昨夜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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