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陆以述的那碗红糖水有了奇效,林听的痛经缓解许多。
但他在外厅,她却占着床,颇有种鸠占鹊巢的羞耻感,翻来覆去终于熬到了天亮。
林听准备偷偷摸摸地回家去。
她知道亲妈有早起的习惯,所以现在八成一定醒了,抱着自己的衣服偷偷出房间,然后轻轻地转开大门,不想惊动陆以述。
才刚刚跨出一步,身后就传来男人惺忪的低沉声音,“你要走了啊。”
陆以述的声音里没有吃惊,仿佛早猜到了她会这样做。
被抓了个正着,本来是不想再碰见尴尬,但是现在没跟他打招呼就走,还被他正好碰上就更尴尬了。
“啊...嗯,我妈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林听用手不自然地四处比划。
人紧张的时候,最会出卖自己的是肢体语言,用来掩饰自己被撞破的不自然。
“嗯,今天别忘了来医院,午餐继续”,陆以述看着她依然偏惨白的脸色,嘱咐道。
只是内心却盘算着,这种情况是得找个经验老道的妇科医生调理,多少总得有点改善吧。
“好”,林听忙不迭应下,跑出他家院子,匆忙得仿佛蓄走了院子里一身的露水,还不自知。
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在李月女士的严刑逼供下,老老实实交代了昨晚的情况,还竖起三根手指,强调了三遍她和陆以述是清白的。
但那种情景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女的暗送秋波,就是男的情根早种,李月女士看破不说破。
看来这个女婿的事情,已经开始提上日程了,就是自家这个不开窍的,还一个劲地想撇清关系,她得好好去跟好闺蜜合计合计。
狭小的办公室内,男子倚靠在皮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根雪茄,一脸享受地吞云吐雾,男人的眼梢高高吊起,看起来很是不友善。
脸型也很瘦,没有精气神,一看就是在女人堆里打诨的人虽是不壮硕,但眼底的一丝阴霾却让人避而远之。
虽穿着高档西装,做着昂贵发型,却依然与余鹿鸣一行人格格不入。
“张赫,你听到没有?”
张楚的神情很是焦急,有着不安和迫切,等了这么多年,她的亲生儿子还是只能处于低位,而余鹿鸣,却总是能得到最好的。
好不容易余鹿鸣的婚事有个低就,她说什么也要促成这件事。
只要没有个坚强的后盾,假以时日,余鹿鸣没有帮手,他们总会得到余家的财产。
“妈,你别急,我早想好对策了,余鹿鸣娶定了那个傅家小姐。”
“我查过了,余鹿鸣最近可是跟有个老师走得近,那么总有法子威胁到他”,张赫歪了歪嘴角,浮上的笑意明显不怀好意。
张楚一听儿子已有主张,也就微微安下了心,他的心思做母亲的是知道的。
张楚恨只恨不能许他个锦绣前程,不能有余鹿鸣这样的出身。
在嫁给余海宽之前,她只是个在地方上的妓女,因此总是对现在的一切患得患失。
对于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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