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嘲笑自己,这么没骨气地又追来了。
人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是陆以述那,绝对是最坚固的铜墙铁壁,没有之一。
因着是大年三十,余鹿鸣也不好在林听家留太久,很快就驱车回家。
虽然打定主意今天不在老宅跨年,但是还是得回去拿个东西,然后就去医院陪呦呦。
一路上看着喜气洋洋的街面装饰,行人都是三五结队,有的是一家三口,大手牵着小手。
有的是颤颤巍巍的老人被子女们扶着出来散心,虽然满头白发,却穿着火红的大袄,一脸的开心与喜气。
中国的传统节日或许真的有不一样的魔力,能把千金难买的氛围给大方地散播出来,可是,快乐是大家的,他什么也没有。
一想起回家,他就觉得糟心,张楚和张赫年年在饭桌上的热门话题就是公司,而最后的结果总是不欢而散。
他不是恨这个后妈和继子,但毕竟一团乱的家庭,没人想面对。
在他妈刚死的时候余海宽就娶续弦的那时,他是恨过,只是恨父亲的薄情和自私,也开始对这个父亲死心,对这个重组的家放弃。
但是后来,从恨慢慢转变成了不在意。
所以余鹿鸣一直在守护的,只是妈妈曾经付出过的公司,其他人其他事,都不予理会。
余鹿鸣苦笑着,一个分心,回过神来,就发现车子的不远处有个人影,他急忙踩下刹车。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了一段,他是没碰到人,但是脑袋却没控制住,狠狠地撞上了方向盘,顿时肿了一个大包。
余鹿鸣摸摸自己的脑袋,半天回不过神,但是好在神志还比较清醒。
而那个站在他车前的人影也被吓到了,急忙跑过来,紧张地敲着他的窗子,示意他把窗子摇下来。
余鹿鸣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按了下窗子的按钮,车窗缓缓降下。
抬眼一瞧,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正和自己视线对上,带着担忧和紧张,看上去很是自责。
傅愿,她怎么会在这里?余鹿鸣蹙眉。
“余先生,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会挡着你开车的”,傅愿解释着,却语无伦次,看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余鹿鸣更头疼,他自然知道都怪自己分了神。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站在老宅门口,还是先安抚她说:“我没事,你站在门口干嘛?”
“我是来送你新年礼物的,是…我们学校社团里教的,送给你,谢谢你们余氏集团一直帮助我们。”
傅愿吞吞吐吐,脸却是红透了。
“还有余先生,我...我不介意早点结婚的,如果你是考虑到这个选择联姻对象的话,不妨考虑考虑我,我先走了。”
傅愿很快地把手里的袋子塞进车窗里,还没等余鹿鸣反应过来,就快快地把话说完,转身就跑了。
余鹿鸣脑仁子嗡嗡疼,看着手中被塞进来的牛皮纸袋,拉开一看,是一条深灰色的手工围巾,看得出织的人很是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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