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队官兵,已经把外寨门占了,正往内寨生活区来呢”步话机里,陶李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官兵?有多少人,知道是哪个营的吗?”王直忽的站了起来。
“伙计说他们是宛平城的绿营兵,有二三十人,怎么办?”陶李金在步话机里答道。
“你不要慌,就跟他们说,这个寨子是果尔沁都统家人的,尽量不要让他们进内寨,硬气点,如果他们硬闯,就跟他们说,后果自负,让他们进,我这就过去”王直急急的吩咐着。
“不用怕,老陶,有事本格格给你顶着,我们这就过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不要命了,敢冒犯咱们的寨子”
萨日娜也对着步话机喊着,她现在也学会了穿越众之间的称呼,“走,跟我回都统府,拿腰牌骑马去”说着两个人走出了房间,一人一辆自行车,奔向都统府。
半个时辰后,萨日娜一行人,就来到了宛平城兵营前。
果尔沁派了自己的家将,带着十个亲兵十个包衣奴才,骑快马,护送她们二人一起前来的。
家将到了兵营门口,并没有下马,举着都统府的腰牌,就一路向里面闯。
口中高喊:“都统大人有军令,游击出来答话!”绿营兵纷纷避让,谁也不敢阻拦,眼看就冲到中军大营前了。
高文波慌里慌张跑了出来,见到家将,赶忙躬身施礼,口称末将有罪,迎接来迟。
萨日娜也骑马冲了过来,用马鞭一指,大声呵斥道:“胆大的狗官,你可知罪!”高文波望向萨日娜,一脸迷茫。
”这位是都统府的大格格,还不见礼”家将提醒着,高文波一听是格格,赶忙又冲萨日娜磕头。
切切的问:“格格千金,但不知道小将罪在何处?”“呸!还敢问罪在何处?天峪沟是不是你让人去的,不知道那是我家的寨子吗?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她高高举起鞭子,就要抽下去,王直一提马,上前接住了她的手,低声说:”问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这么暴力”
“末将的确不知,都是一个和尚,今天来举报说有人私建营寨,欲行不轨,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查,望格格明鉴。
若是知道是都统府的寨子,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叨扰,望请恕罪,末将罪该万死!”说着磕头如捣蒜。
“呸!谅你也不敢,还不快去把你的人招回来,本格格寨子要是有半点折损,活剥了你的皮”
说着又要抡鞭子抽打,又被王直挡下,他多少有点看不惯萨日娜这副以势压人的嘴脸,说道:
“将军起来吧,咱们一同去天峪沟,你要是有快马,就让先去送信,免得发生误会”
“是、是、末将谢公子大恩”高文波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见他能拦住格格抽鞭子,想来也不比格格地位低。
于是,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吩咐快马先走,自己也骑马,跟着一行人奔天峪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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