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立和狗健更是惊掉了下巴,明明是占了上风的,怎么就又出血败阵了呢?
而且还连一个半场都没挺过去,一般的斗鸡比赛,极少能一个半场就解决战斗的。
“再来,你们赌场还有没有能打的斗鸡了,挑一个上来,也让大爷多看一会,哈哈!”徐阎王继续狂笑着,一摆手,另一只斗鸡被拿了上来。
赌场伙计也把另一只准备好的斗鸡,拿了出来,还是展示、斗性,而后开始比赛,结果与上一场如出一辙,也是先赢后输,赌场斗鸡占尽上风的情况下,大量出血败阵。
徐阎王又是狂笑不止,伸出手指着赌场的斗鸡笼子,奚落道:“你们赌场界哪是斗鸡,明明都尼玛是瘟鸡,哈哈哈!来吧,兑现吧!”
窦立看向狗健,狗健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愿赌服输的度量还是有的,他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壮士赢了,我们兑现,来呀,上银子”
窦立看到狗健点了头,对账房吩咐道,账房没多久,就拿来了两千两银票,交给了徐阎王,徐阎王大笑着,把银票向众赌客展示了展示,然后一挥手,带着他的人和斗鸡,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整个斗鸡场的赌客们,都议论纷纷,人们始终无法相信,一直大杀四方的赌场斗鸡,就这样脆败,完败,而且两战连败。
狗健更是无法理解,他分开众人,来到倒地抽搐的斗鸡前细看,斗鸡身上的伤口并不严重,都是很普通的抓伤和啄咬伤,
一般情况下,这点伤对比赛根本造不成影响,然而今天,就是这样的小伤,却大股的出血不止,先前那只斗鸡都已经出血而亡了,狗健百思不得其解。
京师前门大街,“经纬番货行”门前人来人往,一群群大姑娘小媳妇,花枝招展、出出进进。
番货行的生意最近格外的火爆,火爆的原因不是因为脚蹬车,脚蹬车现在京师已不算稀罕物什了,
豪门大宅几乎家家都有,连皇宫内院都有了很多辆,太监出门办事骑脚蹬车出行,现在已经是标配。
每当夜晚降临,京师大街小巷,会出现一伙伙的飞车少年,大声呼号着彼此追逐、赛跑,车灯摇曳,这已经成为京师夜晚的一景。
他们都是富商、贵族的子弟,脚蹬车的车灯,会在骑行时放出亮光,骑的越快亮度越强,照射的越远,是灯笼、蜡烛亮度的不知多少倍。
京师内外城主干道上,已经出现了脚蹬车的修车摊,为脚蹬车补胎打气,价格不菲,收入颇丰。
是番货行招募丐帮培训设立的,番货行自从开业给了丐帮大赏,彼此的关系就越走越近,俨然,已成为了合作伙伴。
也不是因为摆钟,摆钟现在也是豪门大宅的必需品,现在谁家的正堂如果没放一个摆钟,就会被外人看成是破落户。
大户要配落地式大摆钟,小一些宅门配小摆钟,最起码也要配一个台式摆钟,无摆钟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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