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点,别磨蹭!”杜溜子蒙上黑色眼罩,一边急促地催促着,一边额头上不断冒出豆大的冷汗。
杜溜子此刻神色慌张地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办公室里疯狂地翻箱倒柜,将那些能够证明自己犯罪的证据一一搜集起来。
文件散落一地,抽屉被粗暴地拉出,杜溜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焦虑。肖占光和瑞芳也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帮忙整理,他们的表情同样凝重而紧张。
“皮箱,还有几个证据已经让我销毁了,这些,还有那些,都别落下!都带走,留做他用”杜溜子声音颤抖地指挥着。
肖占光喘着粗气说:“杜局,这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咱们这次能躲过去吗?”
瑞芳瞪了他一眼:“别废话,赶紧收拾!”
不多时,他们终于将整理完毕,装进了一个黑色的沉重箱子里。
杜溜子提着箱子,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带着肖占光和瑞芳匆匆出门,朝着城外的一座偏僻古庙赶去。
一路上,三人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都能让他们心惊肉跳。
“都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杜溜子压低声音说道。
此刻,肖占光和瑞芳也都戴上黑色眼罩,紧张地点点头,脚步匆匆。
终于来到古庙,这座古庙年久失修,墙壁斑驳,周围杂草丛生。
杜溜子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庙宇,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庙宇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赶紧找地方藏起来。”杜溜子低声说道。
他们在庙宇中四处寻找合适的藏匿之处。
“这边,这边可能比较隐蔽。”肖占光指着一个破旧的佛像后面说道。
杜溜子走过去看了看,点点头,“就藏这儿。”
他们将箱子藏好,又仔细地用杂物做了一番掩饰。
做完这一切,杜溜子松了一口气,“希望这些东西永远不会被发现,到时候我们有大用处。”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一双神秘的眼睛在暗处盯上了
离开古庙后,杜溜子双手抱头,在庙宇的一间偏殿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现在真是让刘震东逼上绝路啊!”
肖占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阴沉,“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接这桩买卖,能闹成现在这般田地?”
杜溜子停下脚步,瞪了肖占光一眼,“你少在这说风凉话!当初你不也同意了?”这时,瑞芳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别吵了,现在吵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吧。”
杜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能怎么应对?刘震东那家伙追查得这么紧,县警察局也被暴露了。”
肖占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我们得想办法转移财宝,不能让它们落入刘震东的手中。”
瑞芳皱了皱眉,“可现在到处都是眼线,怎么转移?”
就在三人陷入沉思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溜子吓了一跳:“谁?”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杜溜子打开门,只见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原来是他们的手下小李。
小李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老大,刘震东已经带人朝这边来了。”
杜溜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么快?”
肖占光咬了咬牙,“看来只能拼了。”
瑞芳拉住他,“拼?我们怎么拼得过?”
杜溜子眼珠一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众人纷纷找地方躲藏起来。
不一会儿,刘震东带着一队警察冲进了庙宇。“给我仔细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刘震东大声命令道。
警察们开始在庙宇内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杜溜子躲在一个佛像后面,心跳如鼓,大气都不敢出。
“刘队,这边没有发现。”
“刘队,这边也没有。”
刘震东皱了皱眉,“继续搜!”
就在这时,一只老鼠从杜溜子的脚边跑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发出了一点声响。
“谁?”一名警察听到了动静,朝着杜溜子躲藏的方向走了过来。
杜溜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肖占光突然从另一个地方冲了出来,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
“在那边,追!”警察们纷纷朝着肖占光追去。
杜溜子趁机从佛像后面溜了出来,与瑞芳和小李会合。
“快走!”杜溜子低声说道。
几人悄悄地从庙宇的后门逃走了。
他们在夜色中拼命奔跑,脚下的道路崎岖不平。逃出寺庙的杜溜子等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仓库。
杜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吓死我了,差点就被抓住了。”
瑞芳看着他,“现在不是庆幸的时候,我们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杜溜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和绝望,“还能怎么办?只能先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再说。”
肖占光冷哼一声,“躲?能躲到什么时候?刘震东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和杜局长在警察局的人,能说离开就离开吗?”
杜溜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你说怎么办?”
就在这时,小李说道:“老大,之前您杀记者的事情恐怕瞒不住了。”
杜溜子脸色一变,“怎么会?这不是过去的事了吗?”
小李无奈道:“不知道怎么就被重新翻了出来,现在舆论压力很大。”
杜溜子咬了咬牙,“该死!”
瑞芳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应对,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太大。”
杜溜子沉思片刻,“先封锁消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平阳古庙交易失败,军阀头子的财宝没有卖出去,还死了一个人,再加上杀记者的事情被重新提及,雷厅长得知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大发雷霆。
杜溜子被传唤到了鹅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凝重且压抑的气氛。雷厅长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杜溜子,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办的都是什么事?你身为警察局副局长,号称破案专家!平阳古庙的交易失败,死了人不说,还把警察局给暴露了,更别提你之前那杀记者的破事儿!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脑子?”
杜溜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唯唯诺诺地说:“厅长,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我一定会将功赎罪的。”
此时的杜溜子满心惶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厅长,只见厅长脸色铁青,丝毫没有要平息怒火的迹象。
雷厅长继续怒吼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上面已经在施压了,我都快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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