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刘震东:“杜局长,想知道是谁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杜溜子:“侦破案子是你的事情,别破坏了雷厅长的雅兴。”杜溜子试图甩开刘震东的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刘震东冷哼一声,放开杜溜子,扭身转到一边,对着众人提高了音量。他双手叉腰,昂首挺胸:“杜局长,今天可由不得你啦!”
杜溜子听到这话,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刘震东伸出四根手指头,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杜溜子的心上。他铿锵有力地说:“我今天报告四个事情:一是尸体从何而来?二是谁?三是如何死的?四是谁杀死的?”
雷厅长微微点了一下头,目光坚定,轻轻抬了抬手。说道:“刘局长,别慌,慢慢地说。”
刘震东清了清嗓子,说道:“县警察所从湖上打捞一具尸体,经法医鉴定,尸体就是张士冠局长。特征就是这具尸体穿着警官服装,脸上有刀疤,右手两根手指头,尸体上有张士官的警官证。”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杜溜子的反应。此时的杜溜子,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不停地眨动着眼睛,躲避着刘震东的目光。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伴随着心跳的加速,仿佛能听到那“砰砰”的声音。原本那副嚣张跋扈的神态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刘震东继续说道:“下面,我再汇报一下,他是如何死的?谁打死他的?”
杜溜子此时已经失去了平时沉着冷静的样子,全身始终在微微的颤抖,仿佛随时都要崩溃。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力,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好像被某种黑暗的力量所深深包围住,让他束手无策,只能逐渐沉没于弥散的恐惧之中。
杜溜子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跑上前,扶着尸体大哭起来。他的泪水肆意流淌,鼻涕也跟着流了出来。
杜溜子:“我的好兄弟,你失足落水,小弟在湖里找了你三天三夜,没有想到在这儿看到你啦。”他的哭声凄惨,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真诚。
刘震东:“我报告第三个问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杜溜子听到这话,恼羞成怒,对着刘震东挥舞着拳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急切地说道:“你想干什么?人死了,也不让他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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