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当地的习俗,老人去世之后一般三年才能竖碑,意思是死者是有后人祭祀的,当然也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忌讳。而李老头无儿无女,自然也没人愿意老惦记着这事,决定一并就给给办了。
可谁知,这石碑五六个壮士硬是扶不起来。这可不是离地抬起来那么费劲的事,只是以大地为基,一头扶起来而已啊。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有人磨洋工,没出力的缘故,可来来回回试了两次之后,大家伙都憋的满脸通红,石碑依旧纹丝不动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出事了!”村里有一些经验的老人有些惊恐的慌不择言说道。
一旁的其他人也明显是相信了他说的话,但还是嘴硬的辩解道:“别瞎说啊,几十岁的人了,还能闹鬼不成?”
这不提不要紧,这有一人这样说,其他人也跟着有些慌了。传说,只有枉死之人,灵魂得不到安息才会出这种事。莫不是李老头的死有什么冤枉不成?
村里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胡乱的猜测着,杜撰着。
“我前几天听李老爷子说,他最后悔的是他老婆死后一直没有再续弦一个,以至于往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莫不是还惦记着这事?”
“瞎说吧你?我可是知道的,李老头之所以没有再找一个,是因为他打一开始就特别怕他老婆,他老婆临死之前又在床前特别嘱咐过李老头,好生抚养他们的女儿,要是他敢再找一个,就是做鬼也不得让他安生,因为这事才不敢另找的啊。要不然,前些年一直缠着他的那寡妇,不能给娶回来?”
“诶,你说的那寡妇我也见过,是不是李老头就惦记着她才阻止我们立碑?”又有一人茫然的猜测着。
“可那寡妇是李老头自己赶走的啊,还说她只是为了惦记着自己那份补贴,还有这几间房子。”
又有一人补充道:“李老头一直不相信自己女儿已经去世了,房子是准备留给她的,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正争执不下,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边的主祀之人不乐意了,这碑立不起来总是个忌讳,不可能就这么摆着吧?要不试试黑狗血?又抱怨道“专破邪门的,这人都死了,还作怪。人家都说,生前越是良善,死后就越留恋阳世间,越容易出岔子,看样子老李头生前确实是个好人啊。”
“那现在可咋办?要不要再来几个帮手,再试一次?他要是再生古怪,可不能怪我们开骂了。”有老人以为,作怪的阴魂,你只要用污言秽语骂他,他就会觉得羞愧,而不敢继续作妖。
见已经出了怪事,谁还敢再去接这茬?一个个退得老远,生怕再染上什么事端来。
那边的白师兄也发现了异常。
照说,没有什么阻挡,又力气不是太小的话,这一两百斤的石碑不可能扶不起来,莫不是真出了什么邪祟?可周围一切都挺正常的啊,又是朝阳高升的时刻,任何阴邪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招摇的。还是说,因为自己最近没有练功,明察杜薇的功夫退化了?
白师兄不可能怀疑自己的功夫,况且他刚才已经悄然摆过一个五方避鬼阵,如果真有什么邪祟捣乱,此刻应该有些警示才对。
一方查探一下见并无邪祟作妖,却反而发现李老头所躺的棺材里有一丝阴气弥漫出来。
“嗯?莫不是李老头的阴魂一直在躯体内藏匿?”白师兄很快发现一个少有,却不是不可能的结果。
白师兄心中一紧,想到了一个可能会发生的异变,连忙站了出来,就要招呼几个人开棺。
见白师兄突然要开棺,十来个老人赶紧围过来阻止道:“这已经封棺的人,怎么能轻易开棺呢?会惊扰亡灵的。要是再惹上什么小鬼,定让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本也就是好意,生怕他再冲撞了什么忌讳。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大家显然都十分呵护这位外地来的陌生人。
乡下人有个特色。要是他信你,你就算说自己就是神仙,他也都能信上几分。要是他觉得不对,你硬要跟他对抗,他就会说,这孩子不成才,做事还那么犟。
白师兄知道贸然开棺肯定会冲撞很多人的意愿,不得不编了一个理由搪塞道:“李老头生前已历大丧,又是暴毙,肯定有些未了的心愿,此时才不愿安稳下葬,要是不做场法事打消了他这个念头,恐怕真的会惊扰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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