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个时候发动离开。庆幸的是他们很快遇上红绿灯,车子停靠在斑马线前面等候。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追上了,拼命拍打车窗:“阿深,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半分钟以后,窗户缓缓落下一半。陆言深坐在车子里,态度冷漠至极。
“阿深,你怎么可以把这个男人带走!他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话落,林静怡的脸颊涨得通红。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么难堪的事情怎么可以跟陆言深说,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绝对不能放过欺负自己的男人!
“你先把车停在一边,把话说清楚再走!”林静怡不依不饶,继续敲打窗户。
然而,陆言深没有多看林静怡一眼,语气冷若冰霜:“小姐,我们认识吗?”
简单的一句话,如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刺进林静怡的心脏。她如雕塑一般愣在原地,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说,我们认识吗?
从少女到成年,从陌生人到关系最亲密的恋人,陆言深敢说出这种话来?
“阿深,你疯了!我是静怡,我……”林静怡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了,许久挤不出下一个字来。
他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双眼。
两人只不过隔着一块玻璃的距离,林静怡却感觉两人隔了千山万水。是她听错了吗?陆言深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阿深,我……”
“佐治,走吧,别浪费时间。”陆言深冷声吩咐说,随即把车窗关上。
就在这一瞬间,林静怡非条件反射想要去挡住车窗。可惜反应得太迟了,窗户彻底闭合的瞬间,车子再次加油离开。
然后,很快消失在林静怡的视野中。
***
车子开出很远,陆言深的视线仍落在后视镜中。那抹白色的身影站立在秋风中,孤独、无助、敏感。
两个月了,他们终于在诺维萨德再见面。
佐治把车子开到酒店大门口,扭过头对陆言深开玩笑说:“你真不要回去找你的女孩?看她挺可怜的,刚才一脸想哭的样子。”
“少多管闲事。”陆言深瞪了佐治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要的东西呢?”
佐治把副驾驶座的东西递了过去,不忘提醒说:“我订了明天的机票去法国,章小姐也会出席会议。”
“把车挺好,会议改期到明天早上。”陆言深说完便推门而出。
金钟酒店。
这是一间老式的酒店,听说是上世界留下的建筑群。它隐藏在小巷里,每天入住的客人却络绎不绝。
楼顶最大的套房,是陆言深这两天的落脚点。推开门,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扑来。
细心的酒店工作人员根据客人的喜好布置房间,靠近窗台的小圆桌摆放一直水晶花瓶。橙色的非洲菊含苞欲放,米白色的窗帘布随风轻轻飞舞。
陆言深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来,打开手中的画卷。这是佐治花高价从商业街的画廊买下来的作品,还说接到支票以后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画工是越来越好了。”陆言深轻轻抚摸右下角的署名,唇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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