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可扈春生还不知道呢?那扈老太太就要驾鹤西去了,可儿子迟迟不回来,老人就剩一口气咽不下。”
老太太说:“我去跟扈春生副大队长说一声,要他赶紧回去一趟,也跟老人会会活口。”
秋香说:“你刚才说李村的扈老太太啊?”
吴良新说:“是啊。他儿子叫扈春生啊。是不是你们大队长我就不知道了。”
秋香对走远了的婆母喊:“妈。那不是这个扈春生副大队长的妈。”
老人没有听到继续走着。
吴良新问:“那你们这扈春生副大队长又是哪里人呢?”
秋香疑惑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良新挑起货郎担敷衍说:“不干什么,这同名同姓的人还挺多呢。”
秋香越看吴良新越生疑,就追赶老人去了。
吴良新也觉得那妇女的眼光有点异常,挑着担子赶紧走了。
春妮儿穿好衣服出来找那货郎担的人却不见了,只看见秋香婆媳,只好回转身进屋。
秋香赶上妈,这人还不知是什么人?加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他说李村的扈春生,大队长又不是李村的。
老太太说:“他说这个扈春生也好,那个扈春生也好,我见这个人就有怀疑,虽然我耳朵背,可眼睛看得清,他胡子再多也遮不住他那口暴牙,他就是侦缉队的吴良新。”
秋香说:“妈,我们就去跟大队长说说这情况。”
扈春生和李汉文正在商量事情。
李汉文说:“老扈,我们什么时候转移。早转移就多一份保险系数。”
“我就去通知。”扈春生刚出门碰着秋香说:“你们婆媳都来了啊。快进来坐。”
李汉文起身迎接:“坐,坐,坐。”
老太太说:“大队长,我们有情况向你们反映。来一个挑货郎担的人就是吴良新。”
李汉文说:“大妈,您坐下来慢慢说。”
老太太说:“你就是新来的大队长吧。我说不清,让我儿媳秋香说吧。她比我说得清楚些。”
秋香说:“刚才这个挑货郎担的人问我,扈春生是哪里人?我对他起了疑心,我妈肯定他就是吴良新。”
李汉文说:“老扈,我们各带人去追。”
几个人带上警卫排的战士,全村搜查没见此人,只发现货郎担。有人提供,一个矮个子的男人,满脸胡子,长着一口暴牙往后山去了。扈春生带着人赶到后山也不见人,警卫排的战士追了一程还是不见。
战士说:侦缉队的人还不知道副大队长的住处,知道了一定是把副大队长的爹妈抓到县城做人质,让副大队长屈服。”
李汉文被这一句启发了。他问:“我们内部谁被敌人俘虏过。”
扈春生说:“董仁义被俘虏过。”
李汉文说:“董仁义的父母一定在鬼子手里。老扈,你马上把父母转到山里去,再不能重蹈董仁义的覆辙了。”
扈春生说:“是。”
李汉文喊着:“警卫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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