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并没发现可疑人。他说:“师弟,后面一二十人陆陆续续的跟着就可疑了,你不要向后看,免得他们产生怀疑。”
平儿说:“我早就注意了,他们背着羊角,锄头洋锹的,一定是进山打工的。”
苦草说:“装成的呢。只是被师父觉察得早些,就跟在我们后面,迟些呢,不就在大队副的前面了吗。”
平儿听师兄说他拿不定主意了。问:“我们怎么办?”
苦草说:“我们去扈家沟的路不熟,也只能跟在大队副的后面。”
吴良新带着二十多个兄弟,暗藏枪支扛着锄头背着羊角一行顺公路走着,就像到山里去打工的。
余长春说:“大队长,两个人一直在我们前面走着,你不认为觉得可疑吗?”
吴郎新说:“什么可疑,就算他去接扈大队长的父母,我们有二十人呢。我们这二十人不是稻草扎的吧,但要注意他们两人。”
余长春说:“是,我去跟踪。向前去。”
苦草说:“平儿,大队副进前面的村子了,我们摆脱后面的,抢占制高点。”
平儿:“是。”
余长春返回来说:“大队长,前面的两人不见了。”
吴良新看到前的村庄,高兴的说:“这应该就是扈家沟了,你们隐蔽前进,看我的手势。”
众人散开了,分散隐蔽。
吴良新来到村里,见老太太在喂鸡。就问:“老人家,您这儿的变化真大啊。”
老太太愤恨的说:“变化怎么不大啊。过不了几天打一回仗,鬼子来了烧次屋。不是新四军帮我们盖房子,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吴良新咬着牙说:“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遭天杀的,什么时候才能赶出中国。我们家不也是被日本鬼子烧了吗。只好出来寻亲戚,我一个姑妈住在你们这个村,他儿子叫扈春生。就是我表弟。”
老太太说:“你说的是扈老大爷啊。他住在村尾。”老人走了几步到屋前用手指了指说:“你就走这条路去。”
吴良新照着老太太指引的路走着。
隐蔽在制高点的平儿指着吴良新说:“师兄,那来了一个侦缉队的。”
苦草一看说:“那是来探情况的。”
平儿问:“我们干不干掉他。”
苦草说:“太远了,打不中,有狙击枪就打得中。”
吴良新见扈家院里很多人,就拐进一家邻居,一个女人在屋前做针线。
吴良新上前问:“请问大姐,扈家是不是办喜事。”
女人瞟了吴良新一眼,见是陌生人,人又长得难看,爱理不理的说:“他儿子带着部队来接俩老去的。”
吴良新又问:“他带了多少部队?”
女人望都没望的说:“十多个吧?”
吴良新向后做着手势。侦缉队的包围了扈春生的家。
苦草和平儿见那些人上墙,上屋。
平儿见如此情况就急了的说:“师兄,打吧。”
苦草说:“再不打打就迟了。”
一人两支枪,两人同时开火,枪一响同时滚下来四个。又接连几声枪响,一连滚下来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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