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班飞机。”
傅云清理解老爷子的心情,一边点头一边扶着他往外走。
“爸,您小心些。”
傅嘉礼直接推开他,走得又快又稳:“我好着呢,快走!”
傅云清哭笑不得。
“爸,他们就在帝都,跑不了。”
话是这么说,傅云清还是加快速度,紧跟老爷子步伐迅速出门。
到机场时,西装革履的傅云华鼻尖还带着细汗,衬衣领口被他解开几颗快步上前走到老爷子身边。
“爸,清寒那边情况有些复杂。”
傅嘉礼不在意摆摆手:“不复杂才奇怪,我们找了你们小姑多年,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傅云华一边跟着亲爹和大哥过安检一边压低声音跟老爷子说话:“爸,我有朋友在帝都普宁医院那边上班,说清寒被深度催眠过不下三次,前几天才出过车祸,还有他小儿子傅君武也险些被同班同学宋曲海杀死。”
傅嘉礼呼吸一窒,漆黑的瞳孔被惊骇填满,又瞬间被森森寒意取代。
“所以我们必须马上去帝都,否则你们小姑和清寒他们孤立无援,情况只会更糟。”
傅云华张了张嘴,好几次欲言又止。
傅云清冲他微不可见地摇头。
小姑怕是已经不在了,否则清寒也不会至少被深度催眠三次,还出了车祸,连儿子都险些死了。
还有清寒唯一的女儿垃宝,网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出生没多久就被傅老爷子送走了,是在孤儿院长到三岁半,自己扛着破破烂烂的麻布袋自己找到清寒的。
傅云清越想越难受,和老爷子心情一样,迫不及待见到血脉至亲。
帝都,傅君尧的超大平层里,正在捣鼓鬼东西的垃宝猛不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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