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栏,只见上面写着:一生作事少商量,难靠祖宗作主张,独马单枪空做去,早年晚岁总无长。
以他的理解就是说,自己做事总是独断专行很少听从别人的意见,也没什么背景依靠,不能靠宗亲的帮忙来发迹,自己做事总是一意孤行到最后终究是一场空,生命如昙花一现即便英年不早逝晚年也不长命。总结来说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短命鬼。
李刚看到这样的结果,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按照书中的记载,最贱的命是二两一,最好的命是七两二,而自己的命却只有二两七,仅仅比那些拾荒的流浪汉好上那么一点点。
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不至于差到那种程度,于是不信邪地又重新翻了一遍,想仔细确认是否有什么错误。可结果依然是二两七。这一身命格,实在是轻贱至极。
他的内心不断挣扎着,两种念头相互交织,让他一直处于神情恍惚的状态。到底是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呢?如果他相信了,那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傻瓜,难道自己的一辈子真要被这几个字所束缚,自己的手脚和脑子难道就不能带来一丝改变吗?可如果不信吧,像之前那样莽撞行事,到头来恐怕仍是一场空,徒留满心的伤痕。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父亲想叫他吃饭,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于是父亲第一次敲响了他的房门,“李刚,吃饭了,你没事吧?怎么还反锁了门?”
“没事没事!”李刚赶忙回应,迅速把书藏了起来,然后给父亲开了门。
一开门,父亲就仔细端详着他,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却没看出什么异样,又说了一句,“你不用想太多,该吃饭吃饭吧。”
李刚被父亲看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出去吃饭了。吃着吃着,父亲突然说道:“反正你现在不上班,要不你跟我回老家一趟,去祭祖吧。”
李强的老家在外地,距离有四五百公里远。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回老家祭祖。等到李刚上中学时,他爷爷去世了,之后他就很少回老家。那时的李刚忙着学业,自然也很少回去。对于这个所谓的老家,李刚并没有太多感情,只是一个传统的称呼罢了。
父亲突然提起这件事,肯定是另有深意。李刚问道:“怎么突然又想起回老家祭祖了,你不是说爷爷过世后,我那几个叔伯为了爷爷的那点家产闹得不可开交,你们都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李强冷哼一声,“他们闹家产是他们的事,我只是气不过你爷爷临终前,得不到这帮子女的一点照顾。唉,不过话说回来,我有责任啊。”
李刚安慰道:“你住得那么远,照顾不了也是很正常的呀,而且你那时不是都给钱了吗,为什么还要自责呢?”
“有些事你现在还理解不了,不是给钱就能让自己心里好受的。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去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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