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马巫妇之托,白灵鸟持续劝解贾林强,忘掉这一切,让事情如此画上句号。
白灵鸟说这话时,内心备受煎熬,但她无力改变。马巫妇以生命为赌注,要求贾林强勿再追寻那几个人的踪迹。
身为女子,白灵鸟更理解马巫妇的忧虑,贞洁对女性而言胜过生存本身。
马巫妇的故事并未结束,远未终结。
村庄的喧嚣仅是短暂一瞬,过后一切归于宁静,耕作草地,喂养牲畜,这样的平凡日复一日,才是村庄的本质。
唯一的变化,是村落中矗立起许多红砖瓦房,连贾林强这曾的贫寒青年也开始筑建新房,村民们暗中较劲,哪怕借贷、典当粮食,也要拥有一片红砖屋檐,绝不逊色于那个外来的倒插门者。
那个初夏的光影之夜,对村民来说不过日后偶尔忆起的调味品,而对于马巫妇,那夜的遭遇却是她永恒的恶梦。
对她而言,“一生”太过漫长,仿佛无尽的苦海。从被诱至杨家庄,因无法生育遭受夫家虐待,再到被逐出门,杨雷的收留背后是她十年的等待代价,何其荒谬。
十年的光阴?她哪里等得了十年,仅仅两个月已让她难以忘却那夜的恐惧。
两个月里,田中的麦穗金黄欲滴,即将收割,新屋的花费将在丰收之后带来短暂的宽裕,那是充满希望的时刻。
马巫妇也迎来了“希望”……
当时,贾林强正在魔法麦田中挥舞镰刀,一片片麦穗堆积在田埂,待积累足够,便要驾驭飞空橇将其送往神秘的麦灵祭坛。
河畔,白鸽转动魔力轮椅,呼唤着贾林强,但沉浸在收割魔法作物的贾林强并未察觉到她的声音。
白鸽心中焦急,决定冒险驾驭轮椅滑向河流下游去寻找贾林强。她挑选了一处较为平缓的斜坡,谨慎地下滑,这一幕恰好被贾林强瞥见。白鸽俯冲的态势太过危险,贾林强立即丢下手中的镰刀,疾驰而去。
幸亏他动作迅速,就在白鸽即将滑入河中之际,他紧紧抓住了轮椅。
“白鸽,你怎敢如此鲁莽,这可是极其危险的举动。”贾林强责备道,眼中充满关切。
白鸽此刻无暇顾及自身安危,语气急促地说:“林强,你赶快去玛尔雅女士的住所,快!”
“玛尔雅女士?她怎么了?”贾林强问。
“她想要自我封印,你必须快去阻止。”白鸽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慌。
贾林强眉头紧锁,无法理解玛尔雅寡妇为何突然做出这种极端的决定。这段时间,玛尔雅寡妇一直深居简出,若非白鸽每日上门与她交谈,贾林强恐怕早就担心她会因思虑过度而自我伤害。
但实际上,他的担忧是多余的。玛尔雅寡妇只封闭了半个多月,便重新走出来,与白鸽、王婶谈笑风生,还常将小照阳揽在怀里逗弄。她笑容如常,主动与村民们交谈,仿佛那一晚的诡异事件从未发生,大家都以为她已从阴影中走出,安然度日。
然而如今,玛尔雅寡妇为何又要重蹈覆辙,选择自我终结?
贾林强将白鸽安置在岸边,白鸽催促:“林强,别管我,立刻去玛尔雅女士家。”
赶到玛尔雅寡妇的家时,门口已被众多村民围住,他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玛尔雅寡妇是否真有赴死的决心尚不清楚,但这些看热闹的村民们已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有的甚至带着冷漠的调侃神情。
贾林强挤过人群,穿过庭院,才看清堂屋内的景象。堂屋中央立着一张高凳,上面站立的就是那位欲自我封印的玛尔雅寡妇,两位妇女正在旁边试图劝阻。一位是抱着小照阳的王婶,另一位是亮子的妻子,还有一位是老拐杖,他正蹲在地上哀叹,不断低呼“天谴啊,天谴……”
老拐杖怎么会在这里?
玛尔雅寡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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