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狗不想,而是现在自己回去了,纯粹是给他们增加负担。“我没有父母家人,求叔叔收留我”,说着二狗直接普通的跪在了地上啊,这一跪,不仅仅是求灰衣男子收留自己,还有救命之恩的感谢。毕竟,如果没有灰衣,自己早就死了。
看着二狗的举动,灰衣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因为对于二狗所说的,灰衣也算是清楚的。毕竟如果有父母亲人,也不至于饿成那个样子。“来,孩子,先起来”,说只见灰衣手亲亲一托,二狗只感觉一股轻柔的力气缠绕周身,随后不由自主的便站了起来。“你既然愿意留在这里,那么就学点本事吧,这样,以后长大成人了,也有一个混饭吃的手艺,不过师门有规定,非师门中人,不可传授修行之法”。听到这,二狗不由得一愣,因为二狗对于师门啊,修理之法啊什么的,完全没有一个概念。
不过就在二狗愣神的一瞬间,身侧的寒雪直接一指点在了二狗的腰上,瞬间二狗只觉得全身一软,随后整个人直接朝着灰衣男子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看着二狗的举动,灰衣微微一笑说道“快快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说着只见其手再次轻轻一托,随后二狗直接站了起来。托起二狗后,灰衣男子直接对寒雪说道:“雪儿,去泡杯茶过来”,“是,师傅”,回答一声之后,雪儿直接朝着灶台走了过去。
餐桌旁,灰衣对着二狗招了招手,“二狗,来,过来”,“是师傅”,说着二狗乖巧的走到了灰衣的身边。“二狗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本名吧,你本名叫什么”?听到灰衣的话,二狗神情不由得一黯,因为二狗除了二狗这个名字,确实没有其他名字了。“师傅,我就只有二狗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是林爷爷给我起的”。看到二狗的表现,灰衣不由得一愣。“是啊,一个小乞丐,又哪里有还能有其他的名字,这样吧,你既然即将拜入我门下,那不如就由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听到灰衣的话,二狗不由得眼前一亮,“谢师傅赐名”。“你叫二狗,你可知道自己姓什么”?“回师傅,我应该是姓陈,在林爷爷剪刀我的时候,我身上配得有一个玉佩,林爷爷说,玉佩上有一个陈字,只是前年的时候,因为实在没有吃的,那个玉佩就给买了”。
听完二狗的话,灰衣男子不由得仰望屋顶,“知道自己的姓氏已经很不错了”,而此时的寒风,溧阳眼中也不由得一黯。仰望屋顶思索片刻后,灰衣男子说道:“你姓陈,而我是在千雨亭捡到你的,不如你的新名字就叫陈千雨吧”。听到灰衣的话,二狗不由得心中微颤。师傅赐名,代表了灰衣的认可,同时自己也可以留在这里了。“谢师傅赐名”。
就在二狗因为有了新名字高兴的时候,大师姐寒雪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小师弟,给师傅敬茶吧,敬完茶,我们就是真正的师兄弟了”。接过寒雪手中的茶,二狗直接再次扑通的跪在灰衣身前,“师傅,请喝茶”。“好好好,这一跪啊,师傅受着”。接过二狗手中的茶,随后师傅对着寒风和溧阳说道:“风儿、阳儿,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带着小师弟陈千雨一起修炼吧”。听到师傅的话,寒风和溧阳同时眼前一亮,“是,师傅”。说着便领着陈千雨走出了厨房。刚走出厨房,寒风和溧阳便一左一右的拉着陈千雨朝着山上跑去。“我们终于有小师弟了”。
无名的小山山顶上,一块方圆十米的空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石碾子,大小不一,小的仅有脸盆大,而大的则有簸箕那么大,还有一个最大的,直接和小房子一般,屹立在空地上。此时三师兄溧阳则是抗着一个比脸盆稍大的石碾子围着空地在奔跑。而二师兄寒风则是在一拳又一拳的教陈千雨打拳。至于这套拳法叫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寒风依旧凛冽,方圆十米的空地周围,树木也都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不过此时的陈千雨心里只有激动,说不出的激动。“嘿哈嘿哈”,左一拳,右一腿,陈千雨卖力的跟着大师兄动作做着。寒冬虽无情,但这稚嫩的身影却又何尝不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随着时间流逝,二师兄寒风也开始了扛着石碾子奔跑。而陈千雨则是依旧如常,一拳又一拳不停的挥舞着拳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两个小时,随着拳头的挥舞,陈千雨只感觉一股暖流,开始在自己的小腹中出现,而且随着自己的动作,这股暖流还有朝着四肢百骸扩散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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