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很奇怪地看着母亲:“狸奴死了,才可以叫大家知道他们在欺负我,而不是在同我玩乐,我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推下去。”
事实确实是如此,众人问清原委,在得知是谢纯等人先动的手,谢三叔跌着一张脸带他儿子回了家,生怕被谢将军问责,哪怕后来谢纯因落水得了肺痨,谢三叔也没敢向侯府讨要公道。
谢瑜自认处理的很好,但母亲当时便捂着嘴哭了起来,父亲站在一旁抱着母亲,面露愁容,许久没有说话。
后来他听仆人闲聊,说他三岁那年玩石头时,便生生砸死了一只落地的小鸟,他已经记不得了,但其他人记得,他是个冷清冷血的妖孽,养了许久的小猫也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被活活淹死。
“所以,在父亲看来,我是一个生来便没有同理心的人,他认为如果我身居高位,定然会成为一个佞臣。”谢瑜平静无波地说着这些话,狄临却在其中听出了寂寥。
“但是并没有,不是吗?”狄临开口道,他目光看着暖阳下金灿灿的花田,田间还有农户在劳作:“谢夫人把你教的很好,也许天性本恶,但如今你即便身居高位,仍会宽待佃户,会镇守边关。”
“谢瑜,你不是妖孽。”
谢瑜终于将目光看向狄临,春日的午后风带着暖意,爬过山坡,轻轻拂过狄临的额前发,狄临也回头看向他,目光交接,带着暖意和了悟。
狄临身下的红马耐不住寂寞,打了个鼻响,他轻笑一声,肩膀碰了下谢瑜:“别这样看着我,怎么,你想亲我?”
谢瑜仿佛被点到了心事般,微微撇过头,企图遮住自己羞红地脸颊:“没……”浓密睫毛下,沉静的瞳孔猛然睁大,带着惊讶,仿佛平静寂寥的湖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地向外荡去。
狄临侧身仰头亲吻了他嘴角,谢瑜僵住,仿佛木头人一般,这时狄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带着桃花糕的香甜。
此时狄临的马突然踏了两步,狄临坐不稳般摇晃一下,他想拽拽缰绳,但谢瑜先一步搂住了他,他的手撑在谢瑜的胸膛上,温热弹性的触感透过薄薄地春衫,传递到他的手上。
谢瑜这时反守为攻,滚烫的软肉闯进狄临的口腔,仿佛浓郁的鸢尾檀香炉洒在周围,弥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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