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可不敢看这个热闹,赶紧让人上前去把单健扶起来。
但是,大家都很嫌弃。
一身屎啊!
他一身屎!
单健受到致命打鸡,又摔进猪槽。
这会儿下半身是前面也疼,后面也疼。
本想站起来,可实在是做不到,只能从猪槽里面滚下来,往外面爬。
一边爬,一边张着嘴,防止自己把屎咽下去。
“水,水!”
他要疯了!
导演赶紧命人在水龙头上接水管,跟村里刷猪似的,对准单健的嘴,脸,头冲。
大冬天的,水又冷,水冲到脸上不可避免的溅湿其他地方。
没一会儿单健上半身都湿透了。
“不,够……”
单健一说话,嘴唇颤动,好像什么玩意儿顺着水冲进了喉管。
他脸色一变。
他好像把屎咽下去了!
后面一个“了”字没能冲出喉咙。
不够?
给他冲洗的工作人员一听他这么说,立马加大马力。
主打一个满足需求。
单健被浇得浑身湿透,嘴里都是水,咕噜咕噜咕噜,一句话说不了,冲散的屎流了一地。
董海蓝对单卿山道:“你弟弟是不是有洁癖?”
这也差不多了。
自己的命也是命,怎么还叫人往死里冲?
对自己也太狠心了。
“不知道,不熟。”
工作人员把单健整个脑袋都给冲刷了好几遍,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停了手,劝道:“小兄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再冲下去,肯定要生病的!”
单健委屈难言,吭哧了两声,忍不住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说够了!
够了!
不是不够!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噗!”
周朔捂着自己的小嘴,没忍住笑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
周朔放下手,嘴角却放不下来,忍着,“又惨又好笑。”
周崇嘴角一直都是扬着的。
“想笑别忍着。”
周朔立马放飞自我,哈哈大笑。
他一笑,周围人全忍不住了,跟开了阀似地全在笑。
周朔捧着自己笑疼的肚皮,“他趴在地上哭,不就又沾上屎了吗?”
哭声霎时间停止了。
周围笑声愈烈。
节目组的医护人员正好在这个时候赶过来。
他们可不敢大意,先检查了一下单健的骨头,没有异常,然后关切地问询。
“感觉怎么样?”
单健不太想回答,但不能讳疾忌医,何况他那儿还疼,是大事。
“不知道,麻了。”
冰麻了。
周围的人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也还是关心单健的伤势的,也担心他出什么事情,但他这句话一出,全都笑到颤抖。
周朔笑得都站不住,蹲在地上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哥们真的,又惨又好笑】
【这猪杀的,有点儿费人】
【那猪还在猪圈里跑呢,谁去给二师兄一个痛快吧】
【早知道这么好笑,就留着春晚的时候看了】
……
医护组赶紧把单健给移走了。
疯跑的二师兄也被制服,搬上了杀猪凳。
杀猪的师傅特别干脆利落。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二师兄直接归西。
节目组准备好了制作腊肠,腊肉,熏肉的工具。猪一剖好,嘉宾们就开始上手。忙到天黑才把腊肠和腊肉弄好,熏肉还挂在屋子里熏着。
晚饭是杀猪的这一家安排的,预留了一些肉,内脏,混着新鲜的时蔬,炖的大锅菜,热乎乎的,一吃一个不吱声。
钱薇捧着碗看着挂在廊檐下的腊肉和腊肠。
“我都舍不得卖,要不我自己买了吧,家里过年也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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