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单卿山:“山上风大。”
“我想每天都像今天这样。”
“还没到庙里,不要许愿。”
“那我就写这个了。”
“不要浪费愿望。”
周崇眼睛一亮。
不要浪费?
那就是没必要?
没必要就是这个愿望会实现?
周崇喜不自胜,拦着单卿山不让他出门,捧着他的脸,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要不是要去许愿,他都不想出门,想把人往床上带了。
到了庙里,周崇兴冲冲地买了带子,写了愿望往树上挂。
一转头,单卿山也挂好了。
大过年的庙里人多,有不少人都认出了周崇和单卿山,举起手机拍照,还有大声嚷嚷和卿山小宝告白的。
周崇赶紧带着单卿山走了。
他将人送到医院,就该回家了。
单卿山站在车边,看着周崇不怕冷地将车窗降下来和他说:“要想我。”
单卿山慢慢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接下来他们都很忙,会见不到面。
不舍的情绪从早上就开始冒头,愈演愈烈。
“周崇。”
“嗯?要亲我一口吗?”
“我喜欢你。”
周崇僵住。
单卿山:“等我。我会快一点,不会让你等太久。”
周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周崇知道,很多话卿山小宝都羞于启齿。
上辈子,周崇不安的时候,就会在床上胡来,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在肌肤相贴,水乳交融的时候,他就会问他,“喜欢吗?”非要听到他颤抖着一遍遍地说“喜欢”才肯罢休。
即便周崇明白,说出口的喜欢,不一定是喜欢他这个人,是喜欢他弄他。周崇的心脏还是怦怦跳。
这辈子,知道了卿山小宝其实一直喜欢自己。
周崇也想过,小宝的真心,也许和他一样,借着那个机会,在一遍遍地说给他听。
周崇最想听的就是这一句。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狠狠将单卿山抱进怀里。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浑身都热了。
“你太犯规了,这时候说,我怎么走?怎么突然就说了,我都没有准备,我应该录下来。”
他捧起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是不是故意的?”
单卿山脸都红了。
“不是。”
一想到要分开,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我看你就是!”
但凡是在一个有床的地方,单卿山就完蛋了!
现在只能将人压在车门上,发了狠,发了狂地亲他,咬他,耍着流氓,还央着人再说一次。
单卿山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捂着他的嘴,不许他再亲。
亲肿了,他怎么和奶奶解释?
“快回去吧,天都黑了。”
“不行,你再说一次。”
“下次见面,说给你听。”
单卿山轻轻画了一个饼。
他明天一早就要去彩排,之后工作安排那么多,又要入学,恐怕正月过完了,都不能见面。
周狗狗一口就把饼给吃了。
“好。”
他下次一定记得录音。
第二天一早,单卿山就出发去彩排,和举办晚会的演出方,敲定了出场,结束后接受了一家媒体的采访。
吃过午饭,就该进周董说的项目组。
带他的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西装革履,精明干练。他告诉了单卿山一些注意事项,带着单卿山进了会议室,开项目讨论会。
一进门,单卿山就看到了坐在长桌的最前方的周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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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我怎么可能和老婆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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