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平等、无有高下,可见此子赤子之心,尚未蒙尘。”
“如此良才美玉,可造之材,不容错过。”
“还有最一点,此子未曾学习过任何功法,刚好能承我一生所学。”
李胥见徐朗叙说之时,脸上不自觉浮现出自得之色,“哦?这么说来,你捡了个宝贝徒弟?”
徐朗回道:“在弟子看来,捡的这个徒弟确实是个宝贝。”
接着,徐朗语气一转,“不过,有人见不得我好,霍哲自从进入大秦以来,三番几次遭遇刺杀。”
李胥有些好奇,“还有这等事情?在秦疆域,竟然还有人敢动我稷下弟子的徒弟?”
李胥说的弟子,是后山的正宗稷下弟子。
徐朗说道:“禀宫主,外人不敢动手,自己人就不好说了。”
李胥转了转酒杯,放了下来,玩味道:“说说看。”
徐朗脸色有些凝重,“昨夜,我这徒弟就中了法家一脉的功法,心入幻境。也是他福大命大,刚好护卫在旁,一言惊醒,吐血后退出幻境,脱得此难。”
这也是徐朗在进后山时,不搭理申不害的原因,申不害就是法家一脉的弟子。
李胥问道:“你如何确定为法家功法?”
徐朗回道:“我曾赐予他一块玉佩,此玉佩可起到保护心神,免遭天下幻境功法之害。唯独对法家的幻境功法无能为力。”
“这也是我笃定为法家一脉所为,至于是法家的什么功法,当时不在,难以判断。”
“你能确信这玉佩有此功效?”
“确信。”
“你先退下吧,我再查实此事。”
“谢过宫主,弟子告退。”
徐朗站起来,对李胥行礼后,出门穿上鞋子,又对屋内行了一礼,方才离了茅屋下山。
到了后山入口,申不害笑嘻嘻对徐朗说道:“徐师兄,宫主在吗?我在这,无聊得紧,陪我说会话,把事情说说呗。”
徐朗不理他,自行念了口诀,漩涡出现后,走了出去。
申不害觉得莫名其妙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惹到他了?”
徐朗回到了雪微堂,吩咐吕柔去寻霍哲,若是霍哲回来,就叫他到雪微堂一趟。
吕柔满心欢喜,应声离去。
这小妮子很是喜欢霍哲的诗词文章,对于这种能和仰慕之人共处的机会,自是求之不得,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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