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卸力,练了不少年吧?这回我更看好你了。加油!小伙子!”
霍哲:……这位是真碎嘴啊!
吕柔已经被附带着打趣,脸色娇羞,煞是可爱。
公孙胜一本正经说道:“黑子,少说两句。没看到小祖宗已经恼羞成怒,恨不得拿刀劈了你吗?”
霍哲:……这位,是真·挑拨离间。
霍哲翻身上马,“两位叔叔,启程吧,路上聊。”
呼延灼大手朝四海商队那边一挥,然后对着吕柔说道:“小祖宗,上车。我给你赶车。”
他待吕柔上车后,把吕珠撵到了别辆车,自己坐上了驾车位,马鞭一挥,“驾!”
马车动了起来,“嗖!”公孙胜落在副驾上。
“小祖宗,你看我驾车的技术,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不过你那时还小,应该体会不到其中的差别,我和你说啊……”
在呼延灼的叨叨声中,车队长龙般蜿蜒前行。
久别重逢,吕柔和呼延灼、公孙胜聊得很开心。
当然,以单口相声为主。
“呼延叔叔,继续说,不能停哦。这车摇摇晃晃的,再加上你叨叨叨,我就想睡觉。”
“小祖宗,你就睡吧,我保证说话不带停的。你小时候就喜欢听着我说话入睡……”
公孙胜早已怀抱着剑,靠着车厢的脑袋歪着,闭眼打鼾了。
霍哲折到后头的马车,弄了一坛酒出来,又返回吕柔马车。
“呼延叔叔,喝酒!”
他把酒坛伸了过去。
呼延灼赞了一声,“哈哈,你小子,有眼力劲。”
他接过坛子,启开封口。
“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痛快!你也好酒?这橐泉酒你们南方人可喝不惯。”
“我还行。”霍哲谦虚了一下。
“瞧不出来,晚上扎营时,咱俩拼一下?赌彩头的,敢不敢?”
“但凭呼延叔叔做主。”
“勇气可嘉!就这么说定了。白皮,别装睡了,你来不来?”
“滚!”
“嘿嘿!你不知道他,他一喝多……”
“闭嘴!”
”急了,急了!咋这么不扛逗捏?”
霍哲呵呵笑了起来,”呼延叔叔,喝酒就喝酒,为啥要赌彩头?”
“他穷!”公孙胜闭着眼睛拆台,“别和他赌,他没彩头可出!”
呼延灼急了,“谁说没有?”
“你说那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嗯呐!你敢说那不是宝贝?”
“什么宝贝?”
呼延灼脖子一梗,“……反正是宝贝。”
霍哲:……看不出公孙胜,其实也是个话痨体质。
他问道:“呼延叔叔,那个什么四四方方的宝贝,能不能给我瞧一瞧,见识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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