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兴，唇边勾起一个有些苦涩的笑。
就因为她筹谋多年，才深知永晋帝的凉薄与无情。
今日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已经让她知道，她多年的伪装都白费了，永晋帝一旦起了疑心就会追查到底，那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很可能就要瞒不住了。
必须要将计划提前，加快他们的步伐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一定要尽快在慕晚汐大婚前，找机会，再给她下一次药。在那之前，你让茴雪给本宫收敛一点，若是再出了什么差错，破坏了本宫的计划，本宫定然饶不了她。“
“是，儿臣谨记，定会好好看管她。母后莫要动气，仔细伤了身子。”
丽贵妃叹了口气，“好在，母妃还有你，你就是本宫所有的希望了，定然不要让本宫失望。”
慕景泽微笑点头，“母后放心，儿臣定然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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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汐被一幅挂在罗汉床对面的墙壁上的人物画像吸引了视线，这个位置，无论在房间的哪个角落，一抬眼都能看到的它。
凝视着画像上眉眼温柔的人，即便只是一幅普通的画像，也能看出其容姿不凡，气质卓然。这画上的人就是先皇后林菀了，果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慕晚汐似是想到了什么，吩咐宫人去准备一盘桂花糕，让人将糕点放在了画像前面的桌子上，还在桌前面的地上摆放了一个蒲团。
既然有人要利用桂花糕，她也不能浪费这送到手的机会。
估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慕晚汐将食指抵在小暗卫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自己则坐到了画像前的蒲团上，侧耳倾听，半晌。
“母后，儿臣不知道您最爱吃的是桂花糕···”
“儿臣，是不是很不孝···”
“您，如果还活着，会不会对儿臣很失望···”
声音有些小似是轻轻的呢喃，却是确保门外的能够清楚听到的音量。
短暂停顿了一会儿，屋内声音又响了起来。声音中已经隐隐带上了哭腔。
“如果您还活着，儿臣是不是就也会有母亲护着了···”
“可儿臣甚至都没有见过您···还有哥哥···”
里边的声音这次停顿了很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站在门外眉眼间皆是浓到化不开的哀伤。却始终没有进去，就这么静默的伫立着。
“儿臣今天不是来告状的，母后别担心。父皇对儿臣很好。儿臣只是有些想您。”
“儿臣以后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给你丢人的，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儿臣是您和父皇的孩儿，是大晋嫡出的公主，儿臣不会再退让了。”
这次传出的声音中带着坚定，甚至还隐隐夹杂着些许笑意。
外面站着的人紧握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
而此刻的寝殿内，慕晚汐看着跪在她面前耳根子都红透了的，可怜兮兮的小暗卫，忍着疯狂上扬的嘴角。
落尘刚才看到主子难过，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快步走过来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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