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梦境世界即将消失,而梦中的那维莱特也缓缓散去,芙卡洛斯说道:“梦境中的你啊......话说芙宁娜刻板印象还真是有点重呢。”
那维莱特也点了点头,说道:“但她对我的印象也同样深刻,否则也不会如此准确地将我想象出来了。”
“确实呢.......算了,也算是有个好梦了呢,至少在梦中,你也一样尽到了保护她的职责啊,那维莱特。”
望着芙卡洛斯的脸,那维莱特不再多言,闭上双眼随着消散的梦境一同散去。
当芙卡洛斯的意识回归胎海之境时,她再度睁开眼便知道芙宁娜已经苏醒了过来。
她回头看着那坐在破碎御座上的厄歌莉娅,想着伯恩说过的那些话,芙卡洛斯自然不会全部相信他,但他的提议也确实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不过在那之前.......你现在还不能想起我啊,芙宁娜。”
芙卡洛斯伸出一根手指触及了自己的额间,将这段属于芙宁娜的记忆全部移交进了自己的脑海中,让芙宁娜暂时遗忘跟她在梦中相遇的这些记忆。
而重新醒来的芙宁娜发现自己正躺在那维莱特卧室的床铺上。
睁开眼,便看到了那维莱特的脸。
“咦?那维莱特?我不会还在做梦吧?”
见芙宁娜醒来,那维莱特说道:“我想你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了,芙宁娜女士。”
“啊,这熟悉的语气,真的是你啊,那维莱特。”
芙宁娜坐起身来,却感觉浑身上下一阵无力,伸了个懒腰后问道:“唔.......我睡了多久了?”
对此,那维莱特说道:“我昨天才回来,算上今天,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一夜了,详细的情况我已经听沈君合他们说了,你遭遇了什么样的敌人?”
“哦,我想想啊,嗯.......怎么形容呢?他说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然后还说了什么命运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语,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我很确信他没有说出过自己的名字。”
这些模糊的形容却让那维莱特意识到了那人的身份。
“是他.......”
那维莱特想起了在海滩边见到的那个遗忘了一切的男人,他一样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
不出所料的话,芙宁娜已经就是受到了他的力量的影响。
但那维莱特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将人拖入梦境的力量,这是那维莱特在之前的交战中从未感受过的。
也许芙卡洛斯知道些什么吧。
那维莱特并没有着急去问,芙宁娜能平安回来也就说明芙卡洛斯已经妥善处理好了那边的事情,最起码不会再让芙宁娜遇到危险了。
今天晚上再跟芙卡洛斯聊聊吧。
之后那维莱特确认芙宁娜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让碧玉开车前来接走了她。
而芙宁娜也不知道后续的事情,不过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无尽舞台、梦境那维莱特、生与死华尔兹、天鹅之死以及轻涟的事情,可到自己如何脱困之时记忆却变得模糊以及残缺,怎么都想不起来其中的细节。
尽管芙宁娜没多想,可她还是把此事记了下来。
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能从中脱困。
回家以后,芙宁娜为了防止记忆再度出现错乱,于是就将自己记得的事情以日记的形式写了下来。
这一天的时间很快就从下午来到了黄昏,又从黄昏抵达了傍晚。
那维莱特早早地就躺在了床铺上,与联合国等方面的会议上,在炎国的支持下,他确实成功为海妖一族谋取到了权利。
只不过也因此那维莱特成为了其他反对国家们的眼中钉。
谁也不知道炎国居然在暗中养精蓄锐到了这种地步。
他们甚至没有同其他国家于大会上商议过就单方面与这些来历不明异界人达成了合作关系。
不出所料地,炎国又一次遭受到了谴责。
然而炎国这一次没有选择抨击回去,而是全部无视掉了。
在炎国这方看来,异界扭曲是全世界都发生的,而他们也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讥讽炎国罢了,这种事情几乎屡见不鲜。
同时那维莱特在出席时听了沈君合的意见,给自己的容貌以及体态稍加修改。
以女子的形象出席了这次会议。
本来那维莱特是并不想这么做的,他想堂堂正正地以真面目示人。
但沈君合说若那维莱特以真面目示人的话会有很多麻烦,甚至会牵连到芙宁娜以及自己的学生等人。
于是再三斟酌下,那维莱特采纳了沈君合的提议。
也因此,在这个夜晚那维莱特并没有遭到任何不法分子的骚扰,也没有遭到其他国家间谍的觊觎。
那维莱特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不一会儿,熟悉的动作攀爬上了床铺。
那维莱特看着趴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对视的芙卡洛斯,比起此前的直入正题,那维莱特此刻想寒暄些什么。
想起之前自己讲的笑话似乎一点都不好笑,于是那维莱特开始想想该寒暄些什么。
就这样一分钟过去后.......
“所以我们今天要玩瞪眼游戏吗?那维莱特。”
“不,我只是在想有什么话题可以当做开场寒暄用。”
“哦?你这么有心啊,怎么?难道说是担心我吗?”
“是的,你的安全问题也在我负责的范围内,此次事件我会更为重视这个问题。”
如此直白的回答让芙卡洛斯并不意外,她干脆地贴在那维莱特的胸口上,感受着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说道:“你啊,也别让自己太有压力了,我也会看着点芙宁娜的,不用担心。”
“我知道,话说.......”
“你一定要这么近距离地与我产生肢体接触才能对接下来的事宜进行讨论么?卧室里有椅子。”
那维莱特有些不解,每次自己躺在床上时芙卡洛斯就会有些粘着他。
对此,芙卡洛斯说道:“我体内有你留下的用以封印原始胎海的徽记,当然是得越靠近你徽记越牢固啊。”
她边说边伸出食指在那维莱特的胸口处画徽记,说道:“毕竟你留下的印记也只是在极大程度减缓了原始胎海的膨胀。”
“还是说,你讨厌我这样做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建议你可以多靠近一点。”
看着那维莱特一本正经的样子,芙卡洛斯被逗笑了,于是坐起身来说道:“不用了,这样就足够了。”
“毕竟......必要的距离还是得保持一点的。”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