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重自那之后一连十来天没有出现,一直到余荔荔已经快要忘了他之前每隔几天就会来探望的光景时……
他依旧没出现。
倒是晟王赵钰海,在想方设法千方百计费尽心机地征得了赵意衡同意后,光明正大地出现了,有幸成为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继赵钰林之后第二个堂堂正正走入余府的人。
“阿荔,生辰快乐啊!”赵钰海身后跟着数名侍卫,洋洋洒洒地走了进来,如果不是满脸春风笑容和这句“生辰快乐”,必会被人当做是来找事的。
好在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乎对身后侍卫挥了挥手道:“你们在院外等我吧。”
“……没那么快乐。”余荔荔刚练了剑,此刻正指导余?菱学功课,一遍遍教下来头都麻了,正想甩手不干时,就看到了洋洋得意的某人。
“我说,你严于待己就算了,干嘛还要严于对阿菱?他才几岁?三岁啊哥哥,小心看成个小书呆子。”赵钰海一把抽出余荔荔的书,随意翻了几页后又丢在了桌上,然后看那小团子嘟着嘴巴狂点头。
“我就是小时候缺乏管教没有用功读书,才落得现在文不成武不就,对阿菱当然要严厉点了。”说着又拿起了书,对余?菱道,“阿菱,再去写两遍。”
看着小团子不情不愿却不得不接过书本的样子,赵钰海叹气:“阿荔,你变了,你之前对这小东西可是要多溺爱有多溺爱的。”
“我以前还是侯府世子呢,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如今不也近乎于阶下奴吗?”余荔荔抱臂,审视他道,“你来干嘛?”
“咳,给你过生辰啊,这么明显。”说着从食盒里端出来一碗长寿面,“我跟父皇特批的,说今日再怎么样也是你生辰,便让厨房下了碗面,你快吃吧一会儿坨了。”
余荔荔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拿起桌上的银针试了下毒。
赵钰海:“……好心当成驴肝肺!”
余荔荔拿起筷子吃了口,道:“我不是针对你,之前确实有人下毒。”
此事多亏赵钰林提醒。
刚开始时自给自足倒还放心些,自从有了供餐后,余荔荔每次都会先以银针试毒,果然让他试出来过一次。
起初他以为是皇帝要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自己这个难题,但又想不通为何这么久以来只有这一次,因为如果想毒杀他的话,明明在之前有那么多次机会的。看那送餐的差役似乎并不知道实情,余荔荔便跟他套了话,原来他来的路上碰上过平王府的管家,聊了几句。
“你是说……是平王兄?”赵钰海收起了嬉笑,严肃道。
“只是怀疑,虽说我不知道他们什么事,但他可能怕我知道,留着终究是个祸患。”余荔荔放下碗,随后想起来,“对了,之前不是定的最近几日跟北戎那位公主成婚吗?现在怎么样了?”
“推迟了。”
“因为城防图?”上次穆行重来,似乎有说平王并未因余德光被斩首而被解禁,也没有进一步的惩处,像从小到大那么多次一样,陛下似乎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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