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血,此刻在墙角听到阿荔居然为了弟弟甘愿羊入虎口,不由愤怒至极,闻言忍不住再次踹向张竹廷。
“嘶——啊——”
于是乎,张竹廷的“子”音刚落地,便在今日第三次跟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说!”张竹廷躺地上忍无可忍。
穆行重冷眼看他,等他的高论。
“你们能不能别可着一面墙踢!”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穆行重不理他,转而瞪向余荔荔。
“咳,好巧哦穆兄,你也来坐牢?也是这个房?”余荔荔尬笑着系好了衣服。
穆行重没有说话,依旧冷着一张脸看他。
“那啥,以后大家就是狱友了,还请多多指教。”尬笑改成了谄笑。
穆行重还是没说话。
“哦?不是来坐牢的?难不成来探狱?该不会这么巧来探我的吧?”笑容继续加深。
见他依旧不说话,余荔荔收起满脸笑容,叹息道:“许久未见,穆兄竟成了哑巴,天妒英才啊!”
穆行重走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总算开了口:“跟我走。”
语调要多冰冷有多冰冷,说的话要多悦目娱心有多悦目娱心。
只是……悦目娱心的同时也很是触目惊心。
于是乎余荔荔一把拉住他,惊道:“跟你走?劫狱?!你不要命了?!”
穆行重却不管他,一把将他抱起来扛在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肩上胡踢海踹,以及大喊大叫——
“救命啊,有人劫狱了!”
穆行重低吼:“闭嘴,吵死了!”
但声响到底引来了狱卒,看守之人将他团团围住:“穆官人,你这是干什么!劫狱可是重罪!”
“最近陛下不是在说余荔荔的奴籍分配问题吗?你去跟他说,他的奴籍归我了。”说完不等众人反应,飞身跃马而去。
该狱卒:……还“你去跟他说”,我谢谢您!!你说的轻巧,我就一普通狱卒,陛下那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
张竹廷:真的没有人在意角落里的我吗?
狱卒:“快去跟尚书大人禀报,有人劫狱了!”
张竹廷:求求了,看看我吧!
狱卒转身。
张竹廷大喜。
狱卒:“顺便跟工部说一下,这墙该修了。”
张竹廷:……我要告诉我爹!
——————
“你干什么?穆行重!我问你话呢!”余荔荔坐在马背上,冲后面的穆行重怒道。
穆行重脸上寒气能结成冰,只驱马往府中赶去。
到家之后,他照旧摁着余荔荔扛在肩上,径直走到浴堂内,一把将他扔进了水池子里。
“噗——咳咳——”余荔荔呛了口水,好半天才开了口,“你干什么!”
“张竹廷碰你了。”
“什么?”
“他脏。”
“我那是……”
“你给我好好洗洗。”
余荔荔闻言叹了口气,也罢,在狱中洗澡很不方便,现下好生洗个澡也是好的。
于是真的认真洗了起来。
穆行重见状更气——他果然打算送自己入虎口!
于是乎,一把扯开他的衣服,自己动手给他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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