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浑身发冷,像是失了魂,坐在阳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天空。
一切好像变得没有意义。
接下来好几天,我没有死心,一有空闲便拨打那个号码。
可惜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这几天我浑浑噩噩,上课时走神,走路时差点掉进湖里,舍友们察觉到我不对劲,差点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直到米弗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浑浑噩噩,像是回到了上辈子,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遭到陆婷惨无人道的折磨。
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舍友们怒其不争,商量着把我送到医院,甚至导员都来看望,然后摇摇头,叹口气。
可见我的精神状态真的极差。
我听得见周围人的谈话,也感觉到他们的关心和无奈。
廖春波说自己认识一个跳大绳的,我这种情况属于失魂症,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李方宇说要相信科学,应该是我得了癔症,送到精神病院比较好。
好在孟获比较理智,虽然是宿舍里恋爱.经验最少的,但看问题很准,从他学到的知识来看,我应该属于失恋。
此话一出,舍友们集体安静,然后去找了刘婉宁。
刘婉宁还是来了,神色焦急的样子,像是回到以前恋爱的时光。
她脸上布满担心和焦虑,叫了我好几次。
刘婉宁很清楚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于是带我去散步,在学校逛了一圈。
我如同一个垂死挣扎的病人,被刘婉宁搀扶着。
面对刘婉宁的开导,我置若罔闻,没有回应,刘婉宁生气了,骂我为了一个米雪,根本不值得,人生不仅仅是爱情,还有很多我们值得追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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