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负责。”秦箬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怒意。
和司珩打过一场后,痛快是痛快了。
但想到他三番四次的试探,她心底还是不爽得很。
周二柱和秦子牧互看了对方一眼,悄悄地出了院子自觉躲一边去了。
“司公子,这下满意了?”秦箬的神色似笑非笑。
“秦姑娘多虑了,司某岂是那等无理之徒 ……”司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光里见鬼似地居然有一丝丝的委屈。
秦箬每一次见面,都给了他不同的感觉。
初见时她瘦瘦弱弱,出手却干脆利落,毫不含糊。
在杏林堂相见时,她的眼神充满戒备,却又出乎意料地和他签下了买卖契书。
而此刻,她看似坐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眼底却满是疏离。
他刚才会对秦箬出手,还真没有试探之意,纯粹就是一时兴起。
怎的到了对方眼中,自己成了心存不轨的无赖之徒一般呢?
望着对方一脸无辜的样子,秦箬悄悄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无论是从前的跟踪,还是现下对自己身手的试探,这姓司的像是没完没了。
难道就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光盯自己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村姑,吃饱了撑的?
秦箬自认为和司珩的关系目前而言,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左右不过是有了些把柄落到这人手上,后面又因为利益往来有了一些瓜葛,但这都不是他不断试探和监视自己理由。
秦箬之所以恼,是恼司珩的行为越了界,这让她感到不适和困惑。
“不是最好,说吧!今儿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秦箬语气硬邦邦,看都没有看司珩一眼。
“姑母最近时常念叨着秦姑娘,不知道秦姑娘有没有空,过去谢府一趟?”
司珩话一出口,秦箬就有些愣住了。
想起那个首次见面就对自己散发了善意,昨日还专门找人给自己送节礼的谢老夫人,她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
“谢谢老夫人挂念,她老人家身子可好?”
司珩眼睛一亮,搬出姑母果然好使。
两人就着谢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又聊了一会,气氛逐渐缓和了下来。
“秦姑娘,我之前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有些事身不由己,万望姑娘海涵。”
司珩话题一转,微微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情绪。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和自嘲。
“阿九回来已经向我转述你的意思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秦箬没有错过司珩眼底的那一丝情绪,勋爵人家表面风光,背后的尔虞我诈再正常不过。
她见过司珩心思深沉的样子,也见过他一副慵懒漫不经心的模样。
眼前这样情绪低落的司珩,反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司珩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而道:“秦姑娘,司某这次来除了赔罪之外,还有一件事想与姑娘商议。”
秦箬回过神来挑了挑眉,看着司珩道:“哦?不知司公子有何事?”
司珩突然又恢复了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刚才那一瞬间的失落, 似乎只是秦箬的错觉。
他将头凑了过去,一双桃花眨巴了几下 :“秦姑娘你的酒楼,需不需要商股?考虑一下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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