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
“这些年他吃了很多的苦,好不容易逃过了当年那一劫,后面却又发现身中奇毒,就连宫中的太医都无能力为。”
“我一想到我这一辈子,要再遭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经历,心就疼得紧啊……”
谢老夫人放在膝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眼里泛起了水雾。
秦箬耐心聆听着谢老夫人的诉说,见到谢老夫人眼中含泪,心里头有些酸涩。
她脑中闪过司珩那张雌雄莫辩的脸,慵懒漫不经心的举止,张扬又高调的行事作风……一时还真无法和老夫人口中的人挂上钩。
“天无绝人之路,总归会想到办法的。”秦箬轻轻地抚了抚谢老夫人的后背,语气温和。
她原本心性凉薄,来到这个世界后,却不知怎么的频频破了例。
“箬儿,我本不想将你牵涉到其中,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是珩儿的姑母,哪怕抱着一丝希望,我也想试试。大盛的名医给翻遍了,他们都说如果没能找到解药,珩儿断然活不到二十五岁。我始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今儿腆着老脸,只求箬儿能出手。 ”
“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还在这世上一日,愿倾其所有双手奉上。”谢老夫人突然起身,郑重地向秦箬俯下了身子。
此刻,她的身份不是京城权势滔天的权贵有,只是一个为了至亲的性命,愿意放下身份地位,对乡野姑娘行大礼的普通老太太。
“宫中\",“太医”,”奇毒”这些词里,秦箬就知道司珩和谢府的背景必不简单。
老夫人对于司珩的经历,虽只是一笔带过。但不难猜到涉及了皇家辛秘权谋斗争。
原本她并不愿涉入其中,涉及皇权争斗最是残酷。
只是当满头银丝的谢老夫人,不惜折下腰身亲自开口时,她却是不忍拒绝。
秦箬反应很快,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闪到一边避开了谢老夫人这一礼。
“老夫人,初次见面时,您丝毫没有嫌弃我只是一介乡野女子,赠银赠珠宝。冬至时又专程差人送来节礼,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于情于理司公子的事,我若能帮上得忙的我都会出手,您无需如此。”
秦箬扶起谢老夫人,安抚她坐下后才继续开口。
“实不相瞒,我的确略通岐黄之术。只是也未必能帮得到司公子,若是到时我无能为力,还希望老夫人不要怪罪。”
秦箬没有打包票,在杏林堂司珩托自己找那草药,就知道这毒甚为棘手。
否则以谢府的实力,能解决的早就解决了。
谢老夫人此时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秦箬的一席话,顿时又让她看到了希望。谢老夫人双眼亮了起来,激动地抓着秦箬的手。
“只要箬儿你肯出手,无论结果如何,老身都感激不尽。”
秦箬微微颔首,谢老夫人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老夫人,您日后莫要像今天这样大喜大悲。思虑过甚,必伤神形。回头我给您开个药膳调理一下。”
谢老夫人一身病骨沉疴,如此放纵下去,还真熬不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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