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
而是他藏在华体内的不死图腾，被触发了。
“卧槽！tmd！”
程轩辕虽然不知道太虚山在哪里，但是不死图腾的触发会伴随着金光，在夜空中特别的明显。
五分钟，只用了五分钟程轩辕就找到了太虚山。
“小华呢。”
程轩辕全身被煞气（现实宝石版）包围，整个人就像地狱中走出来的魔神。
“阁下所说的小华是哪位？”
苏湄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手自己按在了剑柄上。
“苏湄，好像是小华的二弟子...给你十息的时间把小华的下落告诉我，不然......”
一把长刀悬浮在程轩辕背后，刀锋闪着寒光。
“我宰了你们。”
听见程轩辕说的小华是赤鸢，苏湄直接拔剑向着程轩辕砍了过去。
不过她的剑还没出窍，整个人就倒飞出去撞毁了一间房子。
“老子就不应该和你废话。”
这么说着，程轩辕飞到半空中，随手将周围的所有花草树木与失火的房屋一块抹掉。
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身前的白衣被血液染红。
“华！”
虽然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了气息，心脏也停止跳动。
但是程轩辕知道她还没死，因为不死图腾保了她一命。
他抱着她飞上天空，随手一击直接抹掉了太虚山上的所有生命。
在山底，程轩辕挖出了一个洞穴，用石砖铺好，将华放在中间的一个石台上。
看着一口气都不剩但是活着的华，程轩辕拿出一块布沾了点水开始擦拭她身上的血迹。
“华，等到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忘掉我对吧。”
虽然治疗药水恢复了她身上的伤势，但是穿颅而过的那一剑让她的脑部受了重伤。
治疗药水可以恢复大脑的损伤，但是不能恢复记忆的损伤。
记忆是存储于大脑中的电信号，受伤会让储存信息的脑细胞死亡，修复完成的时候那段电信号不会被修复。
就像硬盘一样，可以修复但是基本无法恢复储存的数据。
“唉，那我就只好食言了...下次回来，我不来找你了...赤鸢仙人。”
按那次攻击的损伤来看，华会丢失将近九成九的记忆，所以她应该只能记住“程轩辕”这个名字吧。
在将这个石室封锁以后，程轩辕就离开了这里。
不过他并没有离的很远，他就在石室边上找了个地方开始第四次抽卡。
在这里，华苏醒以后他能感觉到。
“好的，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很快，程轩辕离开了这个山洞。
只不过物是人非，等他来到之前的石室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华的身影。
那个石台上已经落满了灰尘，看起来华已经离开很久了...不，现在应该喊她符华才对。
“嗯，看起来她没事。”
程轩辕笑着转头，随手一点就摧毁了这个石室。
“不过，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出去飞飞看，反正应该不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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