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道:“人家姑娘能跟着平子回家,那肯定是平子的对象!”
“不是!...”闫富贵摇了摇头,“我问过平子了。
这姑娘也是轧钢厂的。
两个人一起出来办事,走到附近的时候,人家姑娘不小心摔倒了。
平子才把人领家来,处理了一下伤口。
哦!...对了...
平子好像还说,这姑娘是轧钢厂的一个干事。
嘿嘿...
这就更好了。
咱们家解成要是娶了她,说不定还能通过她的关系,直接进轧钢厂上班呢!”
“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二大娘也激动了起来,“当家的,那这事,你想怎么办?”
“嗯!...”闫富贵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咱们现在是...
既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也不知道人家住哪?
所以这事啊...还是得通过平子来办。
嗯!...等着吧!
等平子回来了,我和他聊一聊...
哦!...我先帮人家姑娘,把自行车擦一下。
我刚才看那车,可沾着不少灰呢!
以后,那姑娘要是嫁进咱家来,那车也就是咱家的了。
可不敢这么糟践好东西。”
于是,当王平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发现闫富贵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安然的自行车。
而且,这辆车原本是停在自家窗根下的。
可现在,却被闫富贵给推到了他们门口。
这让王平有点懵逼!
“三大爷,您...,您这是干嘛呢?”
“呦!...平子回来了...你给人家姑娘送回去了?”闫富贵笑呵呵地问道。
“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王平又问了一遍。
“这车可真好!”闫富贵放下手里的抹布,一脸的羡慕和赞叹,“我估计啊!...这车都没骑几天。
你看...
车轱辘上的毛边儿,都还没磨平呢?”
王平皱了皱眉:这老小子是什么意思?耳朵聋了?还是装糊涂?
“三大爷,我再问一遍...”王平有些发怒地道:“您这是干嘛呢?”
“哦!...我看人家姑娘的车,沾了好些个灰。”闫富贵轻描淡写地说道:“我顺带手的,就给人家擦一擦。”
“我...”王平好悬没一口气憋过去。
不过,闫富贵虽然擅自动了这辆自行车,但人家也是好心,他倒也不好说什么。
王平停好自己的自行车后,又走到闫家门前,“得!三大爷,那我替人家车主谢谢您了。”说着,他就要把自行车推走。
结果,却让闫富贵给拦了下来。
“平子,推车先不着急...”他笑呵呵地道:“说不定啊!...这车以后就停我们家门口了。”
“什么?”王平愣住了,“三大爷,您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
这车以后就停你们家门口了?”
谁知,闫富贵却‘嘿嘿’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王平的问题。
他反倒是开始东拉西扯起来。
“平子啊!...你解成哥呢!...今年都二十二了,也老大不小的了。”
“我这当爹的...就一直想着...得赶紧给他寻摸一门亲事...”
这话让王平微微皱了皱眉:我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又他么不是媒婆,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三大爷,您有话就直接说,别绕圈子了。”
“这天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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