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被杜红宁母女哭作一片。
曲意绵嘴角牵了牵,绕到这对母女身后走了一圈:“所以,这是你万万不想要家产的谎言,被我拆穿了,恼羞成怒,无计可施,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吗?”
曲意娇涨红了脸,气的狠狠一跺脚:“曲意绵!你不要太过分!”
相比之下,她们母女越是气急败坏,曲意绵就越是慵懒从容。
她回到父亲身后,手轻轻搭在父亲肩上,聊家常般道:
“奶奶,爸爸,你们都看见了吧?
继母不肯签字,说明她不要家产的话都是骗人的。
既如此,她介绍的娘家侄子,巴巴地上门来做赘婿,你们放心吗?
倘若是个二傻子,我还有点兴趣呢,可惜了,还是个常青藤的博士,还有那么漂亮的创业履历,奶奶,爸爸,你们说,这个人得有多狠的心、多毒辣的手段、多厉害的头脑,才能在二十出头这个年纪,在娘家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做到这样的成就的?
这样的赘婿,我可不敢要,这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差别?”
曲老太太郑重道:“绵绵的话有道理!元德,你可要立的正一些,不要被枕头风吹迷了眼!曲家的家业,只能留给曲家的血脉!”
曲元德一开始也觉得大女儿今天有些过分。
但听到后来,他又觉得,大女儿的话有道理。
亏他还觉得杜家那小子人不错,待人接物进退有度,挑不出错。
可现在顺着大女儿的意思一想,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刚好让你觉得不错的人呢,一切完美都是假象,都是精心包装过,只为对付你而来啊。
曲元德:“红宁啊,你也不要哭了,绵绵说的也有道理。你家侄子既然那么优秀,想来也不缺好姑娘喜欢,绵绵既然不愿意,我们就不要勉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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