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太子双目赤红,无论如何也答不上来。
毕竟他也想了很久,为何只少了二百万两?
裴渡站的挺拔如松,而太子则是跪在玉阶之前。
二人对话时,太子便要侧身仰头去看他,气势便高下立判。
赵乾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父皇不发话,他自是不敢起来。
只能徒劳地用眼神发泄怒气。
“第三,抱剑是我的手下,众人皆知他着黑袍,戴鬼面。
若想栽赃嫁祸,装扮起来,实在是异常简单。”
没等太子驳斥,裴渡自顾自说了下去。
“第四个问题,二百两白银若是被我手下劫走,如何在这皇城里不露痕迹地运走?
据我所知,这京城的守备官,也是太子您的门下。”
裴渡微微欠身朝龙椅上的天子行礼。
“陛下,臣的问题问完了。”
皇帝忽的朗声大笑起来,笑的花白胡子止不住地颤抖。
众人在这笑声里不明所以,免不了有点毛骨悚然。
只有江晚芍勾了下唇,对重新回到身侧的裴渡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她知道,凡是裴渡想做的事,向来是没有做不成的。
好半晌,皇帝的笑声终于止住。
“太子,你还没有回答摄政王的问话,十月初三那一日,你手下的禁军去了何处?”
太子嘴唇动了两下,本想按照提前编好的说辞说下去。
可是父皇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思竟像是无所遁形。
“儿臣那日外出打猎……便调了禁军随行守护……”
皇帝笑了,“去哪里打猎?”
“堂堂太子,北上去我南夏的边境打猎,是吗?”
太子打了一个寒战,嘴唇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朕老糊涂了,其实朕什么都明白,上天,自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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