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很正常。”
这话仿佛含了谴责,林素顿了顿,不敢再问类似于这种会让人尴尬的问题。
冯芜为什么会来这儿?
还不是因为被亲爸打了,又没人可以哭诉委屈,只能跑来隔壁省找发小住几天。
冯芜不吭声,扭脸朝窗外看,两侧街景飞速倒退,晃的她头晕。
就在此时。
后排冯厚海沉沉一句:“还在生爸爸气?”
冯芜:“不敢。”
许星池瞥她。
“爸爸是为你好,”冯厚海肃声,“姑娘家口无遮拦,毁了冯家名声,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冯芜心口气血翻滚,被这句话腻歪到反胃:“星池哥,停车!”
“……”许星池车速未变,安抚的意味,“别着急,天色晚了,我开快点,争取八点之前到家。”
讲完这句,许星池往后视镜里瞥,热情不足,客气有余:“冯叔,阿芜娇气,冯妈在时没舍得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您别跟她计较。”
语毕,后排气氛陡然变了。
林素坐立不安,冯厚海语塞,眼神略微狼狈,仿佛被这暗含尖锐的话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那个湮灭在时间长河中的人是不可提,一提就会牵涉出许多晦暗与心机。
接下来的路,林素和冯厚海没再多提一个字,只偶尔跟许星池聊聊工作。
冯芜脑袋歪在椅背,全程闭眼假寐。
车子下高速后经过一段颠簸,冯芜额角被磕了两下,她慢慢坐直,疲惫的神经莫名其妙觉得这里该有件衣服,格在她脑袋与车窗中间。
华灯盛放,眼前已经是珠城熟悉的夜景。
车子往灯光最烈的地方开去,直到停进一家珠宝店贵宾车位。
冯芜上半身挺直:“来这里干嘛?”
“哎呀,是喜事,”林素亲热道,“咱们珠城规矩,姑娘出嫁,娘家要配足38件金饰,你自己选款式,阿姨帮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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