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一群人面目可憎地粉饰着太平。
平白让自己显得可笑。
徐茵唉声叹气,知道她还小那会是期待生日宴的,小孩子总是这样,借助一些浮夸的宴会和礼物,试图从中捕捉父母还爱自己的证明。
时日久了,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便什么都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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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冯芜早早下了班,她对昨晚的事心有余悸,天光大亮才有安全感。
然而回到所在楼层时,依稀瞧见傅司九倚在连廊,嘴里咬着根绿色棍子的棒棒糖,闲闲地指挥工人搬东西。
瞧见她身影,傅司九睇她,漫不经心道:“你不愿搬我那,那我搬来,总成了吧?”
谁家小祖宗这么难伺候。
冯芜眼睛弯出月亮的弧度,脚步欢快地跑到他面前,仰着脑袋瞧他:“你要跟我当邻居?”
“你昨天说得对,”傅司九腮部被棒棒糖鼓着,欠欠的语调,“住一块确实影响我名声。”
当邻居就不一样了。
“......”冯芜梗到语塞,“你慢慢搬吧!”
自恋狂!
臭不要脸!
风从连廊刮过,吹来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
“喂——”
冯芜捏着钥匙开门,听见傅司九在身后唤她。
冯芜顿了顿,面无表情回头。
男人依然倚着一米多高的护栏,一双长腿夺人眼球,整个人都懒懒的,像是一分力气都懒得用。
他逆光,乌发碎软,被夕阳浅浅镀上层金,面部表情藏在阴影中。
“新邻居给你带了蟹黄包,”傅司九嗓音含笑,“还热着呢,要来吗?”
冯芜眼睛慢慢亮了,把钥匙从孔洞里拔出来,欢欢喜喜地走了回去:“那咱们把宋大哥也喊来吧,人多热闹。”
“......”傅司九垂眸,“你看我鼻子上有没有多出一个东西。”
冯芜:“?”
傅司九冷笑:“一个红色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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