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火,“以后羽绒服套上,再给自己冻到哆嗦...”看他不治她。
然而话没讲完,冯芜上半身倏地探了过去,两只冰冰凉的手不假思索从他衣摆游移进去。
傅司九“嘶”了声,把车拐进私人车位,熄火。
女孩子手凉的跟块冰似的,一路的暖气也没给她捂热。
傅司九隔着衣服摁住她手,咬牙:“还敢把罪证交上来。”
冯芜嬉皮笑脸,一点不怯他,几个柔软的手指头在他腹肌作乱:“你再凶,让你好看!”
“......”傅司九睫毛垂下,耐人寻味,“热吗?”
冯芜点头,笑嘻嘻的把手掌摊开,牢牢贴住他坚硬的肌肉。
傅司九:“还有更热的地方。”
“......”
傅司九:“要试吗?”
“......”
沉默。
车内寂寂,耳畔秫秫声明显,不知哪里来的白噪音。
冯芜眼睫簌了几簌,居然反常的没移开,指腹试探着,弹钢琴般,一寸一寸往下。
“......”傅司九呼吸乱了,他只着单件衣衫的胸膛起伏,嗓音又低下去几分贝,“别闹,收不了场啊。”
冯芜下移的手倏然顿住。
以为她怯了,傅司九半是松气,半是遗憾,五味杂陈,介乎于欲望与克制之间。
下一秒,冯芜抬起雾蒙蒙的眼,那眼中仿佛有一场大雨,模糊到辨不清神色。
“傅司九...”她唤道。
“嗯,”傅司九格外耐心,“逗你玩呢。”
冯芜抿抿唇,杏眸微蕴潮湿:“我不是想跟你自证什么,就是想告诉你...”
她喜欢他。
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
喜欢到占有欲具象化,在别人想要染指他时,久违的攻击性和敌意雨后春笋般发芽长大。
傅司九唇角失控,拉出好看的笑痕,他一只手掌拢住她后颈,拇指不断地摩挲她耳骨,嗓音低到只余气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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