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底败光,开始走了黑路,这些年也想过洗白,但家族内部奢靡成性,本分经商赚来的钱哪供得上他们挥霍,只能继续老本行。”
说到这,傅司九冷不防笑了,意味不明的:“我大嫂你知道的啊,段家的,据说那时候,段家要给他们上供呢,直到现在也没改掉这骨子里的傲慢。”
他手掌抚她长发,一下又一下,温柔至极。
“医药只是他们明面上的产业,”像是此刻才回答她的问题,傅司九低声,“私下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别打听,会吓到做噩梦。”
冯芜的世界是正常的,是明亮的,她没接触过那些藏污纳垢的阴暗,她也不知道,地球上还有一群人的生活,是与运行规则完全悖逆的。
冯芜默了默,咕哝:“你也这么说。”
“......”傅司九极为敏锐,“你姐也这么说了?”
好似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冯芜倏地捂住唇,惊恐否认:“没有没有。”
“......”
她都不知道她撒谎的样子有多明显。
跟这男人说话,一秒钟都不能分神,必须时刻提高警惕,冯芜怕他继续追问,连忙问:“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家,你们打过交道吗?”
傅司九定定瞧她:“当然,不是说了,以前,我大嫂家要给他们家上供的,这是某次打交道时,他们负责人亲口提的。”
傲慢到了极致,若非傅良翰沉稳冷肃,把场子压住了,能生生被对方拿捏。
“另外,”傅司九短暂地顿了下,嗓音失了温度,“张瑶能跑到瑞士攀上老头子,一是三太的帮忙,二是她身后还有别人。”
“谁?”
傅司九淡淡吐了两个字:“伍全。”
当初跟他来珠城时的两个“玩伴”之一。
“伍全呢,”知道她不明白,傅司九不咸不淡道,“现在是罗切尔斯特家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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