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不摆明讹人呢吗。”
不知是因例假来了,还是因为傅司九走了,冯芜情绪低落了一上午,此时被这不讲理的男人拖了半晌,基本处在崩溃边缘。
男人还在絮叨:“走保险我下年保费得涨啊,明明你也有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脑海中保持冷静的那根线突然断了,冯芜冷不防提高声音,“你撞我我还有责任,我就愿意开豪车,我就他妈的喜欢开豪车,你|他|妈喜欢也开啊,哦,不对,你|他|妈连1000块修理费都赔不出来,还签他妈一个亿订单,你哄他妈鬼呢!!”
“......”
现场忽地沉默。
冯芜手拍在车身,丝毫不心疼:“我的车,我就是给它砸了你都管不着,但你给我碰伤了你就得赔!!一分都不能少!!呜呜呜...去他妈的!!”
说着说着,她眼泪不受控,断了线珠子般掉下,伴着细细弱弱的呜咽,可怜得很。
交警连同男人都顿在那里。
这世界好疯啊。
收到男人转的一千块钱,冯芜也不去修车,直接开去了甜里。
小桃嘴巴张圆:“姐,你哭什么呢?”
“......”冯芜抹抹眼泪,“骂爽了。”
小桃:“......”
冯芜抬起红通通的眼:“我真勇敢!”
“......”
这个世界,终于癫成了理想中的样子。
去洗手间洗了脸,确定眼睛不红了,冯芜才走出来。
不知何故,小桃急急走过来,小声说:“姐,有个人,说找你。”
冯芜顺势望了过去。
待看清来人,她神情禁不住愣住。
“姐?”
来人是冯家大房的独生女,也是冯芜的堂姐,冯纯烟。
冯家大房一直在国外做生意,冯纯烟是在国内上的学,大学毕业后才去了国外深造,后来许是学业和工作繁忙,已经五六年没回过了。
冯纯烟手里还牵了个小男孩,约摸四五岁的模样。
“......”冯芜嘴角动了动,狐疑,“姐,这不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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