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古怪念头,若知晓,恐会嗤笑一番。
她乃清云老祖,志在飞升,与天地同寿,何惧折寿?
身为千年老祖,即便修为不再,亦胜过众人,此礼受之无愧。
礼毕,杨天云始解释:“晚辈确曾至邙山,彼时正处闭关,灵珠亦是在闭关洞中所得。至于血灵草,晚辈未曾目睹,更未近其生长之地,何来盗取之说。”
邙山非单指一山,乃群山之总称。他闭关之处与血灵草相隔数峰,被指为窃贼,杨天云自觉冤枉!
沈清云轻轻点头,示意已明。
她自知血灵草非杨家所取,吴景阳亦知二者无关。此举只为惊吓,兼因灵珠。
沈清云目光掠过跪地杨家人,落于空无一物的珠盒,问:“尔等如何得知此珠乃上古神只精魄所化?”
杨天云哑然。
此言一出,他大气不敢出,岂能直言为抬价而编?
众人在场,若吐露真相,杨家拍卖或将无人问津。
沈清云见其面色,已知故事乃杜撰。
人皆自私,为利无可厚非,奈何遇上了沈清云。
若编他事,或可逃其注意,偏编了个神妖大战。
她正对上古神只及神话颇感兴趣,神妖之战尤为好奇。
珠子确有不凡,故沈清云顺理成章将其纳为己有。
只能说,杨家时运不济。
邙山,实乃仙境。既能孕育吸引小金等级灵兽的血灵草,又能产出如此神奇之珠。
珠非必为上古遗物,但能惑人心智,绝非凡品。
杨天云见沈清云久默,怯生生抬首:“珠子已被前辈取走?”
沈清云慵懒倚靠,漫不经心道:“即便我取,尔等欲擒我乎?”
杨天云急摇头:“珠子得前辈青睐,乃其荣幸。”
他转向跪于身后的主持,呵斥:“前辈看中之物,怎可拍卖?速献上!”
无辜中枪的主持:“……”她何时说过要此物?况且,此乃家族之物,岂能拱手相让?
虽心有不甘,主持面上仍惶恐求饶:“皆是我之过,有眼不识泰山,请前辈宽恕。”
口蜜腹剑,沈清云冷眼旁观,乐见其表里不一,违心逢迎之态。
她便是这般,以他人苦痛为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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