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相往往是,没有最诡谲,只有更离奇!
若说文柯的一番卖惨只让沈清云感到无言以对,那么这位男子的行为简直是意图让她步入修罗场。
闻听文柯之言,男子即刻上前拥住她,目光中满是疼惜与温柔,“小师妹,此乃吾之过,与你无干,是我心悦于你。”
言罢,他转首望向南凌,眼神瞬间转化为痛楚,满是对她的责难,似乎在无声地质问:师妹,你怎变得如此不通情理!
南凌被这目光盯得遍体生寒,眉头一蹙,厉声喝道:“你瞪我作甚?是我教你背叛师门,倾心于她?!”
就连一旁的南翊亦是看不下去,上前对男子道:“大师兄,此事确是你之过,你先背弃了师姐。”
孰料男子却言:“我知我对不起师妹,婚约必解,但师妹,你亦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南凌一愣:“我何曾咄咄逼人?”
此问令男子一时语塞。
是啊,南凌何时曾咄咄逼人?她擒拿文柯,乃是遵从沈清云之令。那人文柯嚣张强大,又玩世不恭,若南凌稍有反抗,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细想之下,南凌并未行差踏错,她所为皆是为了家族与家主安危,反倒是文柯,屡屡混淆视听,使人误会南凌针对于她。
见男子愣住,沈清云几不忍睹。
她转向南翊与南凌,眉头紧锁:“他上次并非如此啊!”
沈清云所言上次,乃是指中考时在客栈的偶遇。彼时,她对南翊的印象仅是“愚钝”,对南凌尚可,对这位师兄虽无深刻印象,却也不似今日这般愚昧且薄情!
她审视男子一番,却发现其修为非但未有寸进,反而有倒退之象!
沈清云眉头愈锁愈紧,再望向南翊与南凌,见二人修为虽无巨大飞跃,却稳步提升,心中稍宽。
“这几月他遭遇何事?”沈清云问南凌,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起初,沈清云只觉他与文柯乃一对孽缘,现见其修为变化,心中又生他念。
南凌聪慧,见沈清云如此询问,便知她已察觉男子不同。
沈清云引她至一旁,结界立起,将二人笼罩。她面无表情地望着那相拥的男女,又深深凝视着看似柔弱的文柯。
她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暗,对南凌言:“将这几月所历之事,巨细无遗,尽数告我!”
南凌见沈清云面色严峻,不敢怠慢,一五一十讲述了数月来的种种。
当初,南翊告知沈清云他们将前往洛城,未料沈清云得知黄金蟒与血灵草之事后,捷足先登,两者皆收入囊中。
他们抵达洛城,一无所获,虽未得血灵草,但得知吴景阳同样未能得手,心中稍慰。
愉悦之余,三人兴起游历洛城之意。
洛城,千年古城,底蕴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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