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妃可又能懂我的苦?”
凤倾城:……
这叫她怎么回答?她不懂也不想懂!顾冠宇和她身体健康,想要孩子根本不是问题,她没条件懂。
系统:“陛下金口玉言,当着众位大臣的面降下口谕,如今雍亲王妃求陛下不成就来求我,可我一介白身又能如何呢?”
凤倾城:话都让你说完了是吧?要能劝动皇帝谁还找你?你平时不是把太子当命吗?怎么回事今天?
能站在金銮殿上的都不是傻子,雍亲王至始至终都只是象征性为太子求了一句情,反而是雍亲王妃一直在为太子开脱。凤相未病时曾深的皇帝信赖,两人甚至在饮宴时言及儿女亲事,说的便是太子与现在的雍亲王妃。
朝臣们心底一哆嗦,回忆太子方才所言,又见太子眼珠子都要黏在雍亲王妃身上……不能想不能想,不管陛下知不知道此事,反正他们绝不知道。
龙椅上的老人依旧不动如山,和之前打瞌睡的判若两人。系统失去了所有检测手段,但直觉皇帝的状态很奇怪。
凤倾城见系统无动于衷,知道这恶毒的女人不会有半分情分可讲,只好又把目标转向皇帝:“陛下,臣妇不知陛下为何废太子,但此事万万使不得啊。”
皇帝静静注视着下方,等到所有人表演完了才不紧不慢开口:“众爱卿可有话讲?”
花遗正立刻上前:“陛下,臣有一事不明。”
皇帝眼皮一抬:“讲。”
花遗正气沉丹田,“陛下口谕才刚说出,为何雍亲王妃在外面就知道陛下要废太子并准许太子妃和离,臣不明。”
花遗正憋着一口恶气,他当初把女儿嫁给顾修明是为了有一天女儿能当皇后生下下一任太子,如今美梦不仅破灭,还如吃绿头苍蝇般恶心。雍亲王妃与太子怎么样花遗正不关心,但敢拦着他嫡女和离再嫁,他绝不会让雍亲王妃好过。
顾冠宇本就不愿意掺和进这档子事,还是禁不住凤倾城哀求才来,如今受到波及脸色自然更难看。
只是辩解的话还未出口,杨将军有大咧咧喊道:“要我说就是你们这些文臣读书读傻了,王爷和王妃是陛下的亲弟弟亲弟媳,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此言一出,顾冠宇与凤倾城当即面如白纸,都说文人嘴上有刀,岂不知武将也如此杀人于无形。
“雍亲王平时深居简行,不想还如此关心朕,看开朕该给点什么奖赏。”皇帝慢悠悠说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
然而皇帝每说一句顾冠宇心就更凉一分,他羽翼未丰,岂敢触天子锋芒,当即跪下:“陛下,臣绝无二心,求陛下明鉴。”
凤倾城见状也紧跟着重重跪下,“陛下,臣妇……”话未说完她忽然感觉禁了声,自小腹传来奇痛让她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殷殷鲜血染红凤倾城裙摆,她蜷缩在地,连呼吸都费劲,红润的面庞一瞬惨白雪。
“倾城!”
“倾城!”
顾冠宇顾修明皆是又惊又急,两声呼唤自二人口中喊出,顾修明更是不顾男女大防将凤倾城半搂在怀中,大声喊着:“传太医,快传太医。”
皇帝脸都快绿了,他本意只是想有个名正言顺的方式废太子,没想到有心遮掩的事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无奈出事的人还是雍亲王妃,只能捏着鼻子传太医。
金銮殿侧殿在每日上朝时都会安排两名太医以备不时之需,但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给女人看病,因此从不安排妇科圣手。好在能进太医院的都是难得良医,见状立刻以银针为凤倾城止血,又轮流把脉。
这个过程很快,不成想两名太医却在把完脉后一起跪下:“陛下,王妃娘娘小产,需立即移至偏殿治疗,否则将危及生命。”
凤倾城痛呼一声:“不,我的孩子!”
金銮殿骤然陷入死寂,谁人不知雍亲王不能人道,如今雍亲王妃小产,这个孩子莫不是太子的?该死,他们为什么撞上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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