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枝叶摇晃,时不时传出不和谐的声音,是只要成年人都会猜得出来的那种。
鬼王流出血泪,纯阴女的元阴对鬼物是大补,可惜甄妙妙的已经不在了,难得撞大运遇上第二个,上好的肥肉送上门,结果被别人吃了。
“这个幻境保熟……管用吗?”
灌木丛中,苏妙儿小心翼翼探出个头。鹦鹉是高级系统,世界运转核心提供的商城商品对它权限是完全开放的,越级买商品的感觉很爽,就是付钱的时候稍微有点心疼。
苏妙儿很关心自己花天价买下的一次性幻境能不能糊弄过鬼王,毕竟是所有积蓄的三分之一。
鹦鹉十分自信:“高级世界的产物,要不是开了权限都不能在这个世界使用,区区一个鬼王不在话下,你们赶紧商量事就行。”
苏妙儿表示了解,然后问云斐:“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
剧本是云斐安排的,虽然苏妙儿顺顺当当演下来了,但依旧满肚子疑惑。
云斐说:“当然是为了激怒鬼王,这样我才能窥探它的记忆。”
不论鬼王在原作中被吹得多天花乱坠,本质上依旧是执念的产物,云斐自然想从它的记忆下手。
云斐又拿出几张用黑狗血画的符,“待会进去后你拿这几张,找准机会往鬼王身上贴,剩下的交给我。”
苏妙儿觉得这件事情不困难,云斐好歹是有经验的中级任务者,手上的花样肯定比自己多,既然这样自己打好配合就行。
鬼王盯灌木丛盯了有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衣衫不整的苏妙儿搂着同样衣衫不整的云斐走出来,它的心在滴血。
云斐走三步腿软一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鬼王恨得发狂,几乎实质的阴气直接将两个人拉进鬼蜮,冲云斐大吼: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两个才欢好完正在温存的年轻人忽然被拉进鬼蜮,理论上会十分害怕,云斐配合地尖叫躲进苏妙儿怀里,并瑟瑟发抖:“怎么回事,鬼王不是已经在给你打工了吗,难道合同不管用了?”
鬼王气得双眼血红,完全听不到合同两个字,一出场就是气场全开,阴冷的鬼气钻得人骨头疼。苏妙儿倒抽一口气,一只手抱着云斐,让他背面对着鬼王,另一只手则捏紧符纸。
鬼王不是讲道理的存在,看到自己眼中的盘中餐和名义上的主人举止这般亲昵,十指如钩抓过来。
苏妙儿没有躲,她默算好时间,开口倒数:“三。”
鬼王血口大张,似鲨鱼的利齿比双爪更为骇人。
“二。”
阴气化作藤条缠绕住相拥的两人,使人动弹不得。
“一。”
脆弱的生命就在这一瞬即将消失,暴虐的情绪让鬼王更加狰狞,这一切却在即将达到高.潮时停止。阴气凝固,鬼王被固化在空中,无数刻有符文的链条从鬼蜮中生长,吸尽阴气,将鬼王五花大绑。鬼王忽然发出凄厉嚎叫,落到地上不住打滚,仿佛身上缠绕的是烧的滚烫的铁链。
就是现在!
苏妙儿迅速上前一步踩住鬼王,半蹲下身将符咒贴在它身上,完了还敲几下鬼王的脑袋,边敲边说:“是不是鬼的智商都这么低,都说了合同合同,你是不是觉得我正直善良就不会对员工动手。”
苏妙儿不知从哪抽出一本《马列》,每敲一下鬼王就痛苦加倍,直敲到鬼蜮散去,鬼王半死不活趴在地上,就如同那天鬼丹碎掉一样。
云斐这时候也转过身来,就在躲苏妙儿怀里那短暂的时间里,他已经借着道袍的掩护结出一个手印。鬼王从未见过那种道印,但本能告诉它绝不能被打中,是以即便数种限制在身,它依旧拼尽全力想要逃跑。
可是已经晚了,道印打在鬼王身上,云斐紧跟着开始作法,最后一道符贴在鬼王脑门上,鬼王顿时丧失神智,再一根朱砂线从鬼王中指牵到玻璃门把手上,透明澄净的玻璃门便开始浮现人影。
苏妙儿看不懂这一系列手段,但这不妨碍她直呼神奇。
鬼王死的时候正值乱世,当然生前也不是太平年,穷者易子而食,富者良田千顷,灾荒连年,民不聊生,是个狗都不愿意去的时代。
不过这些和鬼王是没有关系的,鬼王出身富贵,乃是皇帝的亲舅舅,有皇帝在上头罩着,穷谁也穷不了他。鬼王潇洒的活到成年,却不满于此,他自幼能文能武,哪个先生见了不赞一声绝世神童,怎能当个富贵闲人蹉跎一生。
没听到天下苍生都在骂这年老无子的皇帝是昏君吗?
理所当然的,鬼王发动了政变,一举吞下大半河山。
可是普天之下有凌云之志的人又何止二三,没多久鬼王就被后来居上,后浪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只会使银子和打骂人的鬼王被拍在岸上连身都翻不了,不久就死在某场战争中。
画面到这里时苏妙儿让云斐暂停一下,翻出手机,很快就根据已有的信息查到鬼王身份。
“原来这货还挺有名啊,五岁逛青楼八岁纳小妾,文不成武不就就喜欢听好话,谁说句实话都得被扒皮,打仗死了还是因为头天晚上连御三女腿软骑不动马,人送外号青楼国舅。”
云斐当场鼓掌:“亡国之君不按这个剧本拍我不看。”
鬼王眼睛动了一下,他听到了。纵然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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