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被打倒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似乎对他来说被一群女人打败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偏偏对方唯一的男人还在补刀:“我劝你老实点,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呸,向一群娘们投降,说出去也不怕丢男人的脸!”
土匪头子才骂一句,就被夏思合一脚踩上去,这一脚犹如千钧重锤,土匪头子当场口吐鲜血。
夏思合:“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我和你讲道理对吧?说,山上什么情况,和官府有没有勾结。”
“你休想……我说。”
土匪头子原本是想硬气的,但是夏思合把手放到了他脖子后面,少女软嫩的手贴着后脖子,没有心猿意马,只有头皮发麻。
“我们都是去年上山的,人都在这,到的时候已经是空山了。”
项义心有戚戚,他幼年随父母离家的时候家乡人口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已有准备,可还有难掩悲伤。
土匪头子说话像便秘,挤一点就不动了,夏思合又催:“不想挨打就继续说,山就这么大,这点地能养活你们?”
土匪头子就不说话了,眼睛乱瞟,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年头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的。”
“哦,是吗,”连一旁看着的梅凌寒都笑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勒紧裤腰带还能长的你们这些膘肥体壮的。”
这群土匪可不像城里的百姓那样骨瘦如柴,一看就是顿顿饱的。
土匪又不说话了。
夏思合懒得再浪费时间,押着土匪头子往山上走。上山的路和项义记忆大体不差,绕过曲折的山路就能看到屋舍,只不过大部分已经荒废,只剩断壁残垣,这些土匪看来也没心情收拾不住的地方。
土匪现在住的地方是以前的宗祠,那是村里最好的屋子,推开落漆的大门就能看到院内杂乱的用物,一个妇人见到生人惊慌失措地往屋内跑。
夏思合没喊住人,她问土匪头子:“你媳妇?”
土匪头子低着头:“不全算是吧,兄弟们也不能没有女人。”
“畜生!”
她一脚踢断土匪的腿,对屋内喊到:“里面的,你别怕,我们是来救人的,这群土匪已经被我们抓了。”
话音刚落,两个壮汉提着刀从屋里跑来,夏思合长矛几点割了这两人的喉咙,掐住土匪头子的颈脖:“看来你不老实啊。”
土匪头子冷汗直冒:“真没了真没了!”
“如果再有,我会马上让你尝尝十八酷刑。”
夏思合说罢扯来一旁晾晒的衣物将土匪头子捆成粽子,一路拖着挨个屋挨个屋的进。
正如土匪头子所说,宗祠里没有藏其他土匪了,屋子大多是住人的,厨房里有不少饭菜,在大锅里放着还有热气,但是没看到那个妇人。
“合姐,直接往里面走。”
夏思合都要退出厨房的时候,狸花猫突然出声,夏思合止住脚步,余光打量一下土匪头子,对方很紧张,眼睛像是乱瞟,但最后目光都会停留在水缸旁。
夏思合便对项义说:“项大哥,你去看看水缸旁有什么。”
项义会意,拿起长矛在水缸附近的墙面地面敲击,当他敲到墙面时,一阵空响传入众人耳朵,项义一用劲,直接将土坯墙给捅穿,墙后又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叫。
夏思合赶忙叫停:“别伤了人。”
项义这才停手,对着墙研究许久,又摇头,“没看到门。”
这回土匪头子很懂事:“门在厨房背后。”
一群人又来到厨房背后,这里堆了不少柴火,扒开柴火堆果然看到一个十分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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