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孩子就是敬阳侯唯一的嫡子了,是名正言顺的世子!
她表情闪过一丝柔和,抬手不经意间放在了肚子上。
魏月遥狭长地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世子,眼底一片冷酷。
她也不想要杀人的,可是他挡了她儿子的路了。
敬阳侯也不是不想让时鸣现在叫月遥母亲,可他不能把夫人逼太急了,她的娘家可不好惹。
顾时鸣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什么都干不了。
这一刻他恍惚间好像明白了,是因为他没有权力。
顾时鸣沉默了一会儿,僵着腿走到了母亲身边,小声问道,“娘,要不我们去看看妹妹吧。”
郑华菱知道鸣儿是想让她离开这个地方,便点了点头。
她依旧温婉地向敬阳侯告退后,牵着鸣儿的手离开了。
堂上的两个人丝毫不理会那对母子的离去,连眼神都没给。
“骆郎,你打算什么时候迎娶我进门啊?”魏月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敬阳侯看,一脸十分期待的样子。
敬阳侯大笑道,“当然要选个良辰吉日了!”
“我会尽快的。”他补充道。
毕竟月遥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早一点结婚,还能对外宣传月娘是早产了,孩子是不足月生出来的。
魏月遥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她抓着侯爷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骆郎,你摸摸,我肚子是你的孩子。”
顾骆小心地摸了摸,这是他第一次摸怀孕时的肚子,虽然两个月还不显怀,但他心中依然涌上一股暖流。
对于他来说十分新奇,他开始渴望见到这个小家伙了。
“月娘,我会给你最好的。”
包括敬阳侯的正妻之位。
“我相信骆郎。”魏月遥依恋地倚在敬阳侯的身上。
魏月遥嘴角止不住的扬起,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顾时鸣在母亲牵起他的手时,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母亲的表情。
好像没什么变化。
但等母亲停下后,顾时鸣却发现这里不是妹妹的房间,而是母亲的房间。
“娘?”
郑华菱却没有回应他,她挥退了屋内的婢女们,从床边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封闭的小盒子。
“娘,这是什么?”
这时,郑华菱才抬起头,“这是毒药。”
她顿了顿解释道,“这本是想要我自己服用的,但我放不下你。”
郑华菱垂下了眼,“现在这就是我们的救命之物了。”
“娘会把这些毒药下在敬阳侯的那位‘真爱’的吃食里。”郑华菱用疏离的词形容顾骆,话语声极轻。
顾时鸣长大了眼睛,所以他之前差点就要失去娘了吗!
他猛地抱住母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母亲还活着。
郑华菱愣了愣,表情柔和地抱着鸣儿,安抚道,“别怕,不会有事的,敬阳侯也不会查到我们身上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肯定的意味。
她以为鸣儿是害怕敬阳侯。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要娘离开我和妹妹。”顾时鸣摇了摇头。
郑华菱神情一滞,片刻后紧紧地抱着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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