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顶绿帽子,等赵公子玩腻了,咱们哥儿几个也尝尝滋味儿。”
他这一笑,程颂安才想起来,他是肖光建,是当日她当街纵马回家时,拦她的那个巡防司小吏,还被明战训斥了一顿,后来又丢了差事,崔文康当时就是顶的他的缺。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搅在一起,那他们所说的赵公子必然就是赵阁老的小儿子赵麟,这几人倒真是蛇鼠一窝。
程颂安克制着自己的紧张,将他们二人的话梳理了一遍,大致明白了,他们是给崔元卿设了陷阱,用自己作饵,引崔元卿入毂。
一时间,她竟分不清是希望崔元卿能看出他们的阴谋,还是希望他明知是陷阱也要来救自己。
程颂安心内焦急,可是中的这种药实在是让她浑身无力,即便是能划开麻袋,也跑不远,她可以宁死不受辱,但是挽心还在等她,她不能死。
这两个人越走越快,眼见就要走到寺庙的偏门,忽然奔过一个身影,后面跟了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道:“这么晚了,你快回去!”
程颂安心中一喜,用簪子挑开塞在嘴里的东西,提气喊道:“陆轻山!”
但是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还没有陆轻山压低声音高。
陆轻山脚边一顿,只听到一个模模糊糊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似乎是程颂安,他驻足听了一会儿,又往茫茫夜色中看了看,再没有一丝动静,之后便自嘲地摇了摇头,脚步很快,又追赶之前那人去了。
程颂安绝望地呜咽了一声,她只有那一次喊他的机会,立即被肖光建隔着麻袋捂上了嘴。
等陆轻山走了,崔文康重重将她摔向墙上,恶狠狠道:“再敢弄出一点声音,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程颂安的后脑磕在墙上,只觉得眼前一黑,痛得差点晕过去。
肖光建早贿赂好一个寺僧,见他过来,立即悄悄开了门,将他们放了出去。
出了寺门,再走了一段路,便听见有人来接应,二人立刻奔过去,谄媚地道:“吴管家,这臭小娘捉来了。”
被叫吴管家的人甩给他们两只银锭子,满意地道:“干得不错。”
崔文康跟着问道:“这小娘儿们是崔元卿的眼珠子,一定会来,到时一定能除了他么?”
吴管家不屑一笑:“我们爷要报割舌之仇,可不止谋划一两天了,他跑不了。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儿~”
“今天就要他亲眼看着,他的女人被我们爷玩,会是个什么模样。”
几个人说到这种事,一起发出淫笑。
之后,程颂安便被扔进马车,一路颠簸着到了一个地方,再然后又被提着扔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坐着的正是少了舌头话都说不清的赵麟:“程大小姐,许久不见了。”
程颂安抬眼,语气平和:“赵公子,程赵两家向来亲厚,怎么如此待我?你想除掉崔元卿,咱们可算是同仇敌忾了。”
赵麟本来会以为她会跟那些贞洁烈女一样对他先骂一顿,却没想到她如此平静,语气还有些温柔,不由得心痒了一下,但犹自记得当日在鸿宴楼她一剑砍破茶壶的威风,只强自镇定道:“程颂安,别耍花招。”
程颂安微微一笑:“赵麟,你这么不堪用?我已经中了迷药,还需要绑着用强吗?是不是办事也要人在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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