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萧北声,门打不开。”她有些慌神。
萧北声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应该是有人从外面锁上了。”
“锁上了?!你奶奶她、她怎么……能这样不讲武德呢……”
“我以为你会骂她为老不尊。”萧北声说着,掀开被子,躺下了。
淡定得整件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苏曼不由着急起来。
她拍了拍门,大喊:“有人吗?萧老夫人!把门打开,我要出去!外面能听到吗??”
床上传来萧北声幽幽的嗓音:“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省点力气,也让我省点力气。”
他看起来很疲惫,一副很困倦想要睡觉的样子。
苏曼想起来,刚刚他靠近的时候,有浓重的酒精味。
萧北声在这里的房间就是一间卧室,只有床和衣柜,没有小的起居间,也没有沙发之类的东西供苏曼坐一坐。
她靠在门边,一言不发。
“你打算就这样站一夜?”床上的人坐了起来,闪着暗芒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
“一夜?”
“按照奶奶的预估,我和你要是不发生点什么,这扇门不会打开。”
苏曼磨磨蹭蹭走到床边,但是迟迟没有坐下。
“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这种时候没必要装矜持。”
萧北声句句带刺,苏曼血压也升上来了:“那是因为你丝毫没有要作为人夫的自觉,你既然已经跟人订婚,怎么能面不改色跟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
“随你便,你也可以躺地上。”
“你是男士,男士不应该让着女士吗?要躺地上,也应该是你躺吧!再说了,你不是去找你未婚妻了吗?突然回来做什么?”
如果他不回来,她光着身子睡一整夜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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