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太晚，宋临要回家，乔时馨提出要送宋临出门，乔家的餐厅，就剩下苏曼和萧北声两个尚且清醒的大活人。
苏曼收拾餐桌，萧北声挽起了衬衫的袖子，也过来搭把手。
他到的时候，还穿着一身板正的西服，整个人一丝不苟，像是刚结束了工作赶来的，但是和乔时晏喝开了之后，西装外套早被脱下来，挂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苏曼端着盘子进厨房，萧北声后一步就跟了进来。
她沉默地洗盘子，萧北声就帮她挤洗洁精、递洗碗布。
两人站得很近，手臂偶尔会碰到彼此。
苏曼洗着洗着，忽然问：“乔律师不像是没有自控力的人，更不会在自家的饭局上喝醉成这样，不会是你故意灌醉他的吧？”
萧北声从她手里接过沾满洗洁精的碗，接替了她洗碗的工作。
“怎么，心疼他？”
“我只是疑惑，你为什么要灌醉他。”
萧北声没头没尾地问：“他刚刚看到你跳舞了？”
“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苏曼怼他。
“苏曼，你不知道，看你跳舞，很容易爱上你吗？”
萧北声这话让苏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萧北声却面无表情，低头洗着他的碟子。
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哗哗的水流冲刷在他筋脉遒劲分明的手背上，有种美感，苏曼一时多看了几眼。
萧北声关掉了水流开关，赏心悦目的画面戛然而止。
苏曼回过神，嘴硬：“这就是你灌醉他的理由？”
萧北声转过身，面对苏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苏曼蓦地一怔，悻悻闭上了嘴，但是也不服输地迎着他的视线。
萧北声带着些玩味，盯着她，慢慢地朝她走近。
一步，两步。
苏曼吓得往后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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