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金丝楠木的桌椅和柜子。
差役们唯一辛苦的,就是他们得换着班,分别去大羽朝的各个地方,带着流放的囚犯队伍去流放,差役他们,总得走在流放的路上,这样,他们会有居无定所的感觉。
他们是为大羽朝服务的机构,所以尽管众差役很累,大家谁都不吭声说辛苦,大家都咬牙挺着,拼命的赚银子,等回了大羽朝的皇都城后,有的差役会找个媒婆,去他喜欢的女子那,提亲,等他们娶上自己喜欢的婆娘,他们这一生,才算圆满了。
众囚犯规矩的排好队,他们都站好了,这队伍排的很长一列,差役头子章六挥手示意,让差役们开始前行,众差役已经吃饱了,他们踩着有力的脚步,手里挥舞着长长的鞭子。
差役指挥着囚犯们前进的方向,他们一起往南荒方向奔跑着,众囚犯刚吃了一个冷硬的窝头,他们还没来得及,去附近找点水喝,他们带着喉咙里的干渴,迎着刺骨的秋风,囚犯们哆嗦着身子,一路小跑着。
太冷了,大家不得不一直小跑着,想让自己热乎点。双儿在娘亲的怀里,她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忽然看见周围的环境,和之前的不一样,小娃一直伸着小脑瓜,她在努力的在辨认着。
夜九见闺女这样可爱,她忍不住莞尔一笑,夜九搂着心爱的双儿,她一边走,一边和双儿玩脸贴贴,夜九觉得自家闺女在讨喜的方面,那是无师自通的,娘俩儿玩的不亦乐乎。
旁边的臻儿,看着娘亲和妹妹的互动,他心里一股儿喜悦,油然而生!
臻儿特别喜欢他的娘亲,臻儿每晚在睡前,他都在想一件事,就是,让自己要快点长大。
每顿臻儿都努力的,让自己多吃一点,他想快点长大,他需要成为大人,来为娘亲遮风挡雨。
队伍拉长队形在急速奔跑。
清俊的顾清风背着筐里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祖母,他和他的二叔顾一楠两人并肩跑着,叔侄俩都是一个动作,他俩跑几步,一起用手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个零嘴,再放口里,夜九在后面见这叔侄俩的吃货模样,她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三房老爷顾一闻,他迷迷糊糊的,在运送物资的车里睡着了,那晃悠的车此时成了他的摇篮。
蒋八在另一辆运送物资的车里躺着,他无比的清醒着,这些天,蒋八的伤口,一直在疼,让人奇怪的是,蒋八没有发烧,他也没死掉,更没他预想的恐惧事,在他腹上的伤口位置,一直疼,像刀尖剜肉那种疼法。
蒋八确实让众囚犯大吃一惊,因为大家预判,蒋八第二天,一定挂了,但是,这想法没有得到验证,相反,蒋八一直活着,连差役头子章六都疑惑了,蒋八明明伤的那么重,他第二天就不可能还活着。
问题,他为何还活着,还活了这么多天?
精明的章六,一时间脑子里想了许多,最后,他终于想起来,那次夜九去瘟疫村救村民的事。
突然,他悟了,原来如此!
众囚犯在路上,一直快速的行进着,时不时的,他们小跑一阵,跑累了,他们再走一阵。
囚犯梁十五对囚犯麻五说:“哎,你看见没,那俩个被野猪嚯嚯的人,他俩居然还活着呢!那个被野猪捅破肚子,当时就一身血呼啦的,那个蒋八,咱们不是都以为他活不过第二天吗?结果,这都几天了,我见他还好好的躺在车里,他那伤口处也没流血,他身上也没伤口化脓的臭味,你说,稀奇不?”
囚犯麻五瞥了那物资车一眼,道:“是稀奇,按理说,那天俺们可都亲眼所见,那地上,流了那么一大摊子血,他的肚子已经破了个大洞,俺们都是觉得,他挺不过第二天吗?咋回事,他为啥还活着,他这么严重的伤,他根本活不了啊!”说完囚犯麻五自己用手挠挠头发,他一脸的不解,囚犯梁十五也苦思半天,他俩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后面的囚犯吴七想,那天我差点挨上那杀千刀的野猪,幸好不是我,那个倒霉蛋蒋八在我面前,我可是亲眼所见的,他流了那么多血,这人一定是保不住了,这几天蒋八没死,莫非,他脑袋里飘出个想法,是蒋八被啥脏东西附身了,想想他吓得一个激灵,这,这,这,要是真的。
吴七吓得一脑门子冷汗,他眼神飘忽,他再看看周围的囚犯,吴七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他紧张的咽了咽唾沫,他那难看的脸上表情更加的慌张了,吴七不敢把此事说出来,万一那脏东西,耳朵灵着,听见他说的咋办?
后面抬担架的暗卫,他俩互相对视一眼,他俩也好奇。
那天夜九飞出金针的速度太快,他俩被囚犯队伍遮着视线,他们没看见,暗卫那会也注意着保护自己的主人。
担架上的顾一珩,此时正睡的安详,他那如玉的脸上气色很好,他肤色如玉,眉眼温柔,睫毛弯还长,他的唇色粉红…
顾一珩被夜九的木系异能长期温养后,剧毒逐渐消除了,他的内伤逐渐好了,顾一珩每天喝着灵泉水,他的体质越来越好,在他眉心的位置,存的异能能量越来越多。
这能量每天自动在他体内周身循环着,温养他的身体,也促进了伤势的愈合。
顾一珩的手腕部和脚腕处的那些被挑断的经脉,已经自动的黏合在一起,每天它们缓慢的生长着。
顾一珩能感受得到,伤口处有麻痛和刺痒感,这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已经习惯了,并且自己在心里雀跃着,顾一珩似乎有了痊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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