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觉得十分清爽,又不会过分甜腻,她有意无意的提醒我说皇兄日夜读书辛苦,我听了,便想给皇兄送一些过去。许琦儿说她那里做的还有多,命人取了一些来拿给我,叫我送给皇兄。她还说皇兄素来不喜她,若是皇兄知道是她做的必不会吃,所以还换了我宫里的匣子,装了豌豆黄送过去,只与皇兄说是我做的。”
“皇兄见了我宫里的匣子不疑有他,便吃了,后来也不知许琦儿怎得混进了我皇兄宫里,然后被皇兄把手都打断了扔了出来。”
“皇兄自己在冰水里泡了一夜才堪堪熬了过去,第二日便病了,高烧不退,足足七日,皇兄才渐渐转好。”
陆韵很是自责,“所以到如今我都不再碰豌豆黄了,瞧见豌豆黄,我就想起自己当日轻信他人的愚蠢。而且自此后,我便也与许琦儿断交。”
“那许琦儿后来呢?”谢婉婷问道。
“当时这件事在宫里闹得挺大的,但我皇兄到底是心软,他与王问天交好,知道王问天对许琦儿的看重,便将这件事封锁在皇宫内,叫人不得外传出去。但也不许许琦儿再入宫来,莲妃娘娘虽然心中不舍,毕竟王问天去了北疆,再不许许琦儿入宫,莲妃娘娘身边就再也没有能承欢膝下的人了,但许琦儿闯下了这样的祸事,皇上没有迁怒莲妃和许家已是格外开恩,莲妃娘娘后来倒也没有说什么的。”
“那许琦儿现在在何处?”魏如书问。
陆韵道:“许琦儿闯了祸,但皇兄将此事压下了,父皇明面上也没有迁怒,但许家到底还是怕被许琦儿连累,就想将许琦儿送出望京城。正好许琦儿的姑母许珊嫁到漠北,许家便将许琦儿送去了姑母身边养着,许是许琦儿也看不上漠北的糙汉子吧,所以这么多年还没听得许琦儿嫁人的消息。”
说到这里,陆韵认真的看着魏如书:“皇兄虽然将这件事压了下来,但事后到底还是写了一封信给王将军告知此事,王将军回信说感谢皇兄的维护之意,经由此事,王将军也彻底看清了许琦儿的品性,此后许琦儿如何,便都与他无关了。”
“所以你也不必担心,许琦儿至今未嫁属实与王将军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而王将军,应该也是看清了许琦儿的品性,不会再与许琦儿有什么牵连瓜葛了。”
魏如书听陆韵说了这么多,心下全都了然了。点了点头,释然道:“我明白了,谢谢你。”
陆韵笑笑,摆摆手想说这没什么的。
“啧啧啧。”谢婉婷道:“这许琦儿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愿同王将军一起去北疆,现在在漠北,两人一东一西的,还不是去了边关吃苦。”
“那许琦儿可有后悔?”谢婉婷追问。
陆韵又是一个大白眼,“要不我给写封信问问她?她后不后悔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后悔了。”
“后悔当日识人不清,害我皇兄病了好几日,那几日我日日跪在皇兄床头哭,还被皇兄骂了一顿。”
“因为你被许琦儿蒙骗骂你啊?”
“不是,皇兄说我天天哭,像哭坟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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