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看见深红,众人皆是不屑且鄙夷的。
深红便赔笑道:“这是在忙什么呀?左右我今日不当值,我来给你们帮忙吧。”
厨房的管事嬷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讥讽道:“哪敢劳动姑娘办事,姑娘还是歇着吧,咱们厨房又是火又是油的,别溅着姑娘,姑娘金尊玉贵的,哪能做的了这活。”
深红听出管事嬷嬷语气中的讥讽,当时就有些下不来台,讪笑道:“嬷嬷这话折煞我了,我想明白了,如今我能留在熠王府都是王妃开恩,我知错了,如今只想好好表现,能多做一些,好叫王妃消气。”
管事嬷嬷冷哼了一声,“你若想做事那你就做,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深红“哎”了一声,转过脸一眼便瞧见了灶边架子上搁着一只淡粉色的玉盏,一看就知道与寻常器皿不同,深红不由发问:“那是什么呀?”
管事嬷嬷转头看了一眼紧张道:“那只碗你别碰,那是专门给王妃装燕窝的。”
深红点点头,连声应是。
管事嬷嬷见深红还算老实,便也不管她,自顾自忙去了。
燕窝是已经泡发好了的,配好了银行红枣等配料,只等上锅一蒸,就可以给沈璃月送去了。
深红趁人不备,偷偷接近了那只碗,将指甲里藏着的沉息散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深红还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心中松了一口气。
深红又假意忙了半日,但厨房里的活计她又插不上什么手,没过一会儿就被管事嬷嬷赶回去了。
深红走的时候还听见管事嬷嬷在背后说:“也不知道装的什么样子,要我说王妃就不该留她在府里。”
旁人也应和道:“是啊,王妃真是心善,换做旁人哪能容她到今日。”
这些议论的声音并不小,仿佛说的人也不怕她听见,一字不落的传到深红的耳朵里。
深红的手在袖子下面攥成了拳头,她想,你们说吧,说什么都行,反正过了今日,你们的王妃就没了。
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深红并没有一丝意外,她得意于自己行动的天衣无缝,厨房里出入的人那么多,而且也没人看见是她往王妃碗里下的毒,哪里就能查到她头上了?
所以当第二日清早传来沈璃月中毒的消息,深红心里觉得痛快极了。
深红本想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一出房门便被侍卫七手八脚的捆了起来,押进了王府的审讯室。
熠王府是有地牢的,因为陆行周处理公务的原因,有时也会提了犯人到府上来审,只是深红从来没有进来过。
深红被人套着脑袋带到了地牢,然后被人扔在了地上。
头上套着的麻布被揭开,深红不禁往台上坐着那人的地方看去,只见熠王正冷冷的盯着她。
“说吧,为何要毒害熠王妃?”陆行周冰冷的声音传来,深红本就在地上,又被阴森的地牢冻得汗毛直竖。
“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是被冤枉的!”深红哭道,就算她想过事情会败露,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而且熠王不守着熠王妃,怎得亲自来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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