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算一个都抚蒙了,我的大格格我想留在京里。”
“养在紫禁城的格格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到了蒙古用不上几年就香消玉殒了,皇阿玛为了安抚蒙古,女儿不停的送,等到真刀真枪打起来,女儿又是第一个被祭旗的。”
胤禛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的,显然很愤怒,他或许和那些皇家的格格们没什么感情,但是爱新觉罗家的人被轻视、践踏是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说来爷还真看中了一个人选,你娘家大哥的嫡长子今年十二岁,和咱们的大格格年龄合适,听说读书很是勤奋,房里也还没放什么人,你觉得如何?”
“明轩?”宜婳从记忆里扒拉了一下,实在是对这个侄子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每次家去嫂子都很为这个儿子自豪。
“爷能放心把女儿嫁给乌拉那拉氏是我家里的荣耀,只是这孩子如何还得爷亲自把关。”这婚姻嫁娶不是儿戏,得胤禛自己满意才行。
“爷看着好了,我再带着大格格回趟家里,远远得看上一眼,也要让大格格心理愿意才是美事。”宜婳总觉得盲婚哑嫁对女方是一种天然得压制,男方成婚后见了人不喜欢还可以再找,而女方不喜欢也只能忍着。
宜婳希望大格格在有限得范围内能选到最和她心意的人,也不枉她从小看着大格格长大。
胤禛看着宜婳说着儿女琐事,心软的像是飘在了云端:“看福晋这么熟悉,当年莫非也是偷偷的看过爷了?”
“爷这话说的,咱们是皇上御赐的婚事,我看或者不看都没有差别。”宜婳说完,见胤禛脸色有些沉下来,立刻加了一句,“当然了,我看爷第一眼,就觉得这个高富帅便宜我了。”
“高富帅?”胤禛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倒是直白浅显。
宜婳笑着碰了胤禛一下:“是呀,你是高富帅,我是白富美,天生一对。”
“爷今日算是知道六六的性子随了谁了。”胤禛好笑的说,“这大言不惭的模样简直和福晋一模一样。”
“爷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爷不与你诡辩。”胤禛摇头。
“爷,弘晖最近在忙什么,每日点卯一样来我这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宜婳见这个儿子的时间越来越少,心下疑惑,私下里问了跟着弘晖的太监,也是一问三不知,这才向胤禛打听。
胤禛闻言叹气,坐正起身:“我等下去看看他。这孩子求胜之心太过旺盛,这几次旬考他的成绩都在弘皙弘晋之下,这是憋着气学习呢。”
宜婳这一年多都在养身体,精神头不如以前足了,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异样。
“弘晖难道这段时间倦怠了?”宜婳也有些不敢相信,就弘晖的聪明劲,他自从上书房以来,一直是旬考第一名,也是诸位皇叔们都服气的事情。
“这里面有点复杂,不是成绩的原因,弘晖没想明白,你睡吧,我去看看他。”
胤禛也不耽搁,立刻就走了。
这段时间太子破得皇上欢心,两人又进入了蜜月期,连带着其余阿哥又被比成了野草。这不,毓庆宫的阿哥都比他贝勒府的阿哥尊贵,连教书育人的先生都不能免俗。
弘晖未必不明白这些,只是以他如今的年纪还不能接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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