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尼娅重重点头。
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自己了。
从小拿绣花针的人,骤然在这个年纪拿起了长枪,结果就是伏在床上疼得直叫唤,脸都白了。
“唉哟!嘶……疼!吉祥你轻点。”
给我涂药的吉祥不为所动:“公主忍一忍,这个药就是要出劲儿推按才能起效的。”
我咬牙:“行吧,那你用力。”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萧星沉担忧的声音:“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吉祥一直不知道我和萧星沉实际上的关系,还以为我们早就坦诚相见过无数次,根本不存在什么避讳。
此时见萧大人来,她十分识趣地火速丢下我跑掉,跑得那叫一个快,像是有鬼在后头追,都没想着找个什么东西给我盖盖。
要喊住她也来不及,我只得自己去摸寻搭盖之物,可才稍微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的,顿时不敢乱动了。
于是萧星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情形——
我只穿着一件肚 兜和薄纱衬裙伏在床上,后背与两条腿一览无余,要不是吉祥还没来得及给我褪下小衣涂尾骨那里的药,只怕臀部也给看完了。
萧星沉一愣,下意识撤过目光,神情也顿时窘迫了起来。
虽故作镇定问我伤如何,眼睛却是不敢看着床上的。
看到他这样,我反而产生了点大仇得报的畅快,不禁调侃:“都同床共寝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不容易,也有他被我这么笑话的一天。
不料,萧星沉被我这话一激,便转过目光看向了我。
目光对视那一瞬,我清清楚楚从他某种看到了以前从未看过的一些东西。
如野火的灼烧,也类似野兽的蠢蠢欲动。
这让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萧星沉一步步朝我走近,我下意识想躲,可腰上的疼痛让我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刚刚是在涂药吗?”他在床边坐下,问我。
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可目光却没有。
顺着我的后脖颈从背上一点点滑下去,明明是无形的目光,却有着实质般的感触。
让我面上发烧,微微有些口干。
好半晌,我才勉强嗯了一声。
萧星沉拿起一旁的药瓶,道:“我来帮你涂。”
我大惊:“不用不用,已经涂得差不多了。”
萧星沉把药汁倒在掌心,一边合掌揉搓散开,一边拿我刚刚调侃他的话回敬:“都同床共寝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不是……”
不等我说完,他的手便已贴上了我的腰,有条不紊地推按起来。
震惊之余,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男人的手,果然和女人不一样。
吉祥的手软绵绵的,凉凉的,小小的。
可萧星沉的掌心却是温热坚韧的,两只手轻轻松松就把我整个腰给覆住。
手上的力道也很足,指腹的按压恰到好处,疼痛的劲儿过去后一阵阵的是淤青被揉开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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